“你们来了啊。”摄影棚的门口处，站着一个摄影师，正是当初为他们拍摄照片的那个叫做洪勇的人，好几日不见，他的衣着都看起来朴素了很多，整个人都像是换了风格。
“你好。”少女时代众人都向着这个人微微鞠躬，虽然联想到当初的封面照事件，这人就看着讨厌，但毕竟还是个摄影师，尊敬还得尊敬。
“洪勇啊，给我上次买的镜头拿过来！”摄影棚内一个声音传出。
“来了！”洪勇向着摄影棚内喊道。
嗯？龙至言有一股疑惑――他帮别人拿镜头？
“哟，这不是皇甫室长吗？”一个被少女时代视作梦魇的声音响起。
皇甫元默不吭声，神情冷峻，虽然他根据这种情况想到过很多方法，但是当他真正面临时，却只能微微皱着眉。
“又过来拍照了？”车东先的模样丝毫没有改变，依然是这般奸邪，长得不算难看的脸却因为这种表情而显得阴沉沉的，乖戾嚣张。
“怎么这种表情啊？”见皇甫元不答话，车东先得劲了，哈哈笑了一声，像是在众人脑子里爆破一样。
“我们onder.girls也过来拍照，不知道为什么，事情总是那么巧。”车东先挑了挑眉毛，眼神带着些嘲笑。
每一句话语之后都是一段沉默。
像是冷水般灌满了全身。
龙至言眉头微微蹙着，神情有一些异样。如同回忆复刻，昔日的那段历程又在眼前重新上演。
少女时代，一定要强！龙至言的心中有一股执念欲喷出，冲破了岩磐而迸发。
“我们在隔壁摄影棚哦。”车东先嘴角扯着一丝挖苦的笑。
“东……东先。”洪勇从摄影棚走出，看到了车东先，脸色有些低迷和尴尬。
“洪勇啊，”看到故人的车东先笑着拍了拍车东先的肩膀。
洪勇的笑声带着些勉强：“你们也在这啊。”
“你们杂志又请了我带的团队，所以我就来了啊。”车东先挑了挑眉毛，似乎向他拜托着某件事情，“我还以为你知道呢。”
“呵呵。”洪勇看了一眼别有深意眼神的车东先，笑声带着些苦意，“我现在不当主摄影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