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崖州的事情还未办完?你何时回的京?”阮芝芝蹙眉思索道。
“昨日夜里。”
……
这样看来,她那封信定然是被截住了。
不过将将一旬,陆永和竟然从崖州赶回来了。算上信送去的时间,原本十日的路程,他竟只用了七日左右。
“公子,”阮芝芝仰起小脑袋,瓮声瓮气道,“您一定要好好活着。崖州动乱,如若凶险异常,走为上策。”
你活不到百岁,我只敢求你寿满天年。
陆永和低低地笑了一声,“你这话,要是到了官家耳里,株连九族都是轻的。”
“姑娘,白粥煮好了,现下吃吗?”王婆子端了长形红木盘进来,放在桌上。
见阮芝芝一直望着窗外,才走上前,轻唤道:“姑娘,姑娘……”
阮芝芝才听见声音,“嗯?”
“姑娘,公子都走半个时辰了。”王婆子哀叹道,“姑娘,你有空也出去走走,一直闷在房里,没病也憋出病了。只是公子临走前也交代过,出去得有人跟着。”
“王婆婆。”
阮芝芝看着外面那两棵柳树,朝王婆婆招手。
“咋了?”
阮芝芝拉着王婆子到窗边,指着那两棵树,“先前还没看到,王婆婆,你看那两棵树上面是人趴在上面吗?”
王婆子吞吞吐吐地答道:“姑娘,其实,公子也是怕你有危险。”
“你早知道?”阮芝芝关上窗户。
王婆子慌了神,“姑娘,您别生气,奴婢也是不得已的。我,我……”
“我没生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