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拂袖而去，留下清欢一脸怔然，不知莫名。
“好——好——”
旁边弟子的欢呼声很快拉回了清欢思绪。
台上林瑾瑜已经赢了对手，执剑而立，背脊挺直。
自从输给叶寒声后好几天里都闷闷不乐，今日切磋又赢回了几分信心，闷气也渐渐消散。他在台子上朝人群里搜索了一番，突然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锁定了位置。
清欢觉得自己这几天可能都不适合出门。
刚走一个，又来一个。
林瑾瑜站在她面前，也不说话，就是盯着她看，挡住她的退路。
半晌。
林瑾瑜开口：“你...你是宁清欢？”
清欢挑眉。
“难怪我那日觉得你眉眼熟悉...我以为你...你已经...”
清欢知道他要说啥，打住了他的话。
“宁清欢确实死了，你们大可不必一直揪着她不放。”
林瑾瑜有点反常，神情意味难明。
他动了动嘴唇，似乎想说什么，话到了嘴边又吞了回去。
清欢看他这模样，料想他不会说了，刚低头想告辞，头顶声音传来。
“那件事情，我是信你的。”
我是信你的。
清欢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