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能再让这种事情生了。”
霍予沉从善如流的点点头,“遵命。”
霍予非一脸淡漠的看着他,显然一点都不相信他。
魏逢说道“我们商量一下该怎么应对,我们也不可能把我们刚才的那番话跟家里那几个人说,他们没被气吐血才怪。”
霍予非脸色阴沉地点点头,看向霍予沉,说道“你到时候别一脸胸有成竹的应对面的人,稍微露一下怯。”
“大哥,你把我的心理素质想得太强悍了,看到他们我不尿裤子不错了。”
“我信你才怪。”
霍予沉以乖巧的姿态站在一边,一脸面无表情地等待两位兄长的决定。
他还特别没节操的觉得自己的生活萌萌哒,活到这把年纪还有一堆人把他当成小孩子来宠,他有什么理由不觉得幸福?
他好歹出去的时候也是人模狗样的霍董,在一堆兄长面前是个没啥本事、只会闯祸的烦人精。
这种落差简直不要太大。
不过,他都体会了三十几年,也不怕再多感受一下。
霍予非跟魏逢聊了两句之后,又横了开始露出懒散表情的霍予沉。
霍予沉接触到他的眼神之后,立马又乖巧软萌起来了。
魏逢说道“我听我伯父的口风,面的人也是在试探,不然不可能刚让予沉别动他公司的钱,以私财充为公用;转头又让予沉以身犯险。再怎么紧急的事也不能短期内都砸到予沉的身。”
霍予非自然也知道两件事一起下来的可能性不大。
不过魏运年是那种绝不会轻易透露口信的,要不魏运年早被各大势力拉拢,很难以完立的态度存在了。
他肯放下原则透露的口风必然是很重大并且几乎能确定的消息。
前几天,他爷爷和他爸参加国宴的时候领下的任务还没有汇报去,面紧接着又下达了新的命令,是已经找到可以掏钱的人了,还是他原本想让予沉以身犯险?
假如他们原本想让予沉执行危险的任务,那么又跟他爷爷和他爸说让予沉别动公司的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