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什么，我根本没有说过这种话，不要乱说！”
素雪冷淡地瞧着她挣扎。
王总监似乎一脸正义：“我为什么要说谎，说谎对我有什么好处，这些话都是当初亲口跟我们提的条件。这小姑娘也真是的，年纪轻轻就骗人，还跟别人谈条件，想空手套白狼啊！幸好我没真的上当受骗……”
“，……明明也知道的！我们都谈好了的！”曾可人也憋不住了，不管不顾，一时就都说了出来。
王总监也急了，不依不饶：“我么什么时候说好了？都是一个人说的，还瞒着我们！”
“别不承认，个王八蛋，没一个好人，都是混蛋……”
“个小姑娘怎么嘴巴这么不干净？”
……
狗咬狗，一嘴毛。
素雪镇定地瞧着两人吵架，互相捅刀。这心里的火，倒是渐渐地熄了，原本被这么骗了，还觉得气，现在呢，不在乎了，也就没什么好生气了。
“够了！”她倏忽出声，眸光冷然，“们之间谈过什么是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可人姐，这是我最后一次这么叫了。”
“说实话，我对很失望……”
曾可人突然瞪大眼，冲着她吼：“失望？！还假惺惺地对我说失望，都是因为……不肯帮我，我都求了，还眼睁睁看着我挣扎，现在还来可怜我？帮我一下就那么难吗？”
素雪没说话，她原来是这样看她？
曾可人眼睛瞪地通红：“都是，是把我逼到这份儿上的，我也不想骗，我也不想这么做，都是逼我的……不帮我。为什么，为什么？只要一句话，我就能得到这个机会，王总监就在这儿，我们可以谈啊，都可以谈啊，只要答应，我就实现我的梦想！”
她几乎歇斯底里，用尽部力气，分不清究竟是恨她，还是低声求她。
可素雪觉得，她只是换了另外一种方式来胁迫她而已。
“还没听我说完，我对是否失望，很重要吗？不重要，我想也根本不在乎。”
素雪微勾起唇角，淡声道：“梦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