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回忆都单薄的可怜,大部分不过是他一个人臆想的独角戏。

    这种伤感是说不出口,也无法消弭的。因为对方并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他的事情,一点错误也没有,错的只是言轲,他像一只臭老鼠一样偷偷的喜欢上了别人。

    他应该祈求自己的喜欢没有给对方造成困扰。

    周六一大早,言轲就起床了。

    外面太阳看着挺强的,但他还是穿了件薄的浅蓝色衬衣,他不想把胳膊亮出来,总觉得太瘦了又白,看着病恹恹的,不够男人。

    他知道自己有点娘气,但是不喜欢亲眼面对这一点。

    有段时间他也去健身房练过,想多整点肌肉出来,看着阳刚一点,他还特意找了个私教,没练几天,一次洗澡的时候,他被一个经常看到的肌肉男袭击了□□,逮着他那儿捏了两下,可把他吓坏了。他先是想这人有毛病,怎么会好好的跑道洗澡间来摸他鸟。后来再一想,原来是被骚扰了。

    那次之后,言轲就各种推脱不去健身房,后来就彻底不去了,练肌肉这事儿也就被搁置了下来,再也没被排上过议程。

    高禹的新房在A市新区,离言轲这儿有点远,不堵车的话大概五十分钟。

    言轲出发之前给高禹发了信息,对方说好,让他上楼前帮忙在小区外面的便利店提一箱啤酒。

    他当然是满口答应下来,正打算出发,收到条消息。

    Qunta:玩游戏吗?

    言轲一看那柴犬头像,就知道是谁了,二十五楼的男人简澄。他觉得有点喜剧,那么MAN一个人居然会用这么可爱的图当头像,反差有点大。

    不过再瞅瞅自己的头像,还是刺客信条里的肯维呢,反差也挺大的。

    肯维:不了,要去朋友家。

    Qunta:下午来。

    肯维:下午也在朋友家。

    Qunta:晚上来。

    肯维:晚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家呢?

    Qunta:你要在外面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