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日浔认真回想沈一莳和自家师父的相同点。
熟悉的语气,熟悉的嫌弃,外加……
沈日浔盯向沈一莳的下巴,外加如光洁如玉的下巴,沈日浔确定了,沈一莳就是这一个半月一直在教导自己的师父。
可是……
堂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吗?
他为什么知道那么多事情?
他那么大才,如此聪明才智,武功也出神入化,为何对外一副二世祖模样?
沈日浔想不懂,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来。
沈一莳踢了踢沈日浔的脚,“喂,回魂了。”
“小莳,你为何……”
沈日浔的话还未问出来,沈一莳板起脸,“别套近乎,叫我师父。”
沈日浔:“……”
堂弟和师父,叫小莳才是套近乎吧。
“师父,你怎么是我堂弟?”
话问出来,沈日浔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沈一莳没有回答沈日浔的问题,而是装模装样的高深莫测道:“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
说完,沈一莳一本正经的看向沈日浔,“太子,你可懂我的意思?”
沈日浔:“……”
奇怪,哪怕堂弟纨绔,可皇叔皇婶没有虐待他啊,他这般说,有何深意?
沈日浔懂沈一莳话里的意思,却不懂他的深意,但那不影响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