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几滴血滴在白色地板上,沈一莳脚步飞快的跑去书房,“我去拿医药箱。”

    偌大的空间仅剩下杨御霖和祁烬丞。

    杨御霖眼神不善,“你以后最好离沈一莳远点,不然,我一定会让你付出惨痛的代价!”

    看着脸色深沉至极的杨御霖,祁烬丞忽然笑了,信誓旦旦说:“他不爱你,你留不住他。”

    杨御霖心里陡升惊慌,可脸上不显,“那又如何?他爱钱,而我有钱。”

    祁烬丞没有再说什么,笑眯眯的转身离开,离开时,还故意碾了碾地上的袋子,杨御霖的脸色更难看了。

    没多久,沈一莳拎着医药箱过来,而那时,杨御霖去到沙发上坐下。

    杨御霖的脸,依然阴沉沉的。

    沈一莳下意识要去给杨御霖包扎,可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样,手瑟缩一下,收了回来。

    他刚刚说——别用你的脏手碰我,我的手是脏的,不能碰他,不能给他包扎。

    沈一莳默默把医药箱往杨御霖那边推了推,“你不让我碰你,你自己包扎吧。”

    杨御霖无视掉医药箱,看着沈一莳冷漠问:“你爱他?”

    沈一莳迷茫的抬起头,“什么?”

    “你是不是爱祁烬丞?”

    沈一莳静默片刻,“爱或不爱,已经不重要了。”

    杨御霖星眸薄怒,下意识的讽刺,“也是,你这样的人,配说什么爱?爱对你来说一点都不重要,钱才是最重要的。”

    沈一莳的脸色骤然惨白,张了张嘴,想要辩解些什么,可一个字也说不出。

    看着这样的沈一莳,杨御霖心里更烦闷暴躁了。

    忽然,沈一莳出声了。

    他一边穿衣服一边说:“确实,我这样的人,怎么有资格说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