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笙在高潮中晕睡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脑子里还晕乎乎的,掀开薄薄的床单发现自己穿着酒店里面的睡衣,下面凉凉的。
涂药了。
床边摆着一只药膏,旁边还有一张纸,字迹锋利中带着润滑:
药膏记得涂,早晚各一次。下面有我的名片。
文笙拿起纸张,下面果然有一个简致的名片卡——
顾成飞。
联系电话,公司职位,一清二楚,简约中透露着仔细。
“呵,”文笙轻促地哼笑一声,眉眼间染着不可察的笑意。
半夜帮他清理,涂药。
给他穿睡衣。
留下纸条关心自己涂药。
刚才看了一眼浴室,竟然都打扫了。
真是。
有意思啊,不像是一夜情,反倒像对待温柔的爱人。
文笙想到这,笑得肩膀抖动起来,连眼泪都出来了。
好久没有被这样温柔对待,自己居然开始动情起来,像是摇尾巴乞求关爱的落水狗。
文笙又忽地止住笑容,眼里透出薄凉又讥讽的意味。
——
整理一番出门后,文笙被主管叫去房间,一路上温和地朝同事打着招呼,他们也扯着虚假的笑意亲切回应,只不过笑得太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