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人情冷暖的社会，宋宋早已明白。
如果她还是一个默默无闻没有成绩的小画手，谁会来在意，她手上拎着多重的东西？
不过，她也并没有因此而鄙视来献殷勤的人，只是淡淡地，得体地一笑：“谢谢！等等——”
看到那装衣服的大礼盒，她忽然想起来，这礼服还是娜姐帮她从爱玛仕专柜借来的呢。
“娜姐，谢谢的礼服……”她有些歉意地道，“虽然我没穿，但我知道帮我借礼服是多不容易，这么昂贵的礼服，肯定花了不少钱。但我却没保管好，让人给用针扎坏了几处……所以现在还不能还给，我回去看看能不能修好，若是不能，就从我第一个月的稿酬里面扣钱吧，不够扣的话，下个月再继续扣，可以么……”
这衣服虽然是秦薇薇下手弄坏的，扎了好几枚针，把好端端的丝绸都给扎脱线了。
但她一来没有过硬的证据，二来也不想在娜姐面前，说同事的坏话，便没有揭发秦薇薇的恶行，只说是不小心弄坏的，由她自己来承担后果。
然而，没想到，娜姐听了这番话，却讶异地瞪大了眼，吃惊地看着她。
“这衣服不是我送的。是不是搞错了什么？”娜姐伸手打开礼盒，抚着那上好的绸缎与轻纱。
这礼服，价值估计要十几万吧？
款式也是没见过的，可能是私人定制。
那就要更贵些了。
她牛娜娜虽然在帝都社也有不小的权限，却还不至于给一个小新人，租借这么贵重的礼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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