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琉又是嘴角一抽。
他怎么觉得,父王跟个孩子一样稚气……
白子墨眼皮子一抬,就在这个时候,隔着房门,门口传来了青杨的声音:
“王爷,时辰到了,宫里派人来传话,该去寿宴了。”
北宫琉叹了口气,青杨来的及时,不然指不定白子墨又要说出什么气人的话来呢!
青杨的话落,白子墨悠悠起身,面无表情的转头。
就在北宫琉以为他要走了的时候,下一秒,就又听见男人似笑非笑的声音:
“本候拭目以待。”
“……”北宫琉眼角都在抽搐。
“你……”倒是作为父王的北宫焱像是被白子墨给气到了,好没气的瞅着白子墨出门去的背影,念叨道,“这个白子墨,怎的变得这么讨厌!”
“他一直都这么讨厌,父王你忘了麽?”北宫琉也是叹气。
这才是白子墨啊。
嘴毒,一直都是这么讨厌,就没见他嘴上饶过谁。
当然,这个讨厌,不是说真的讨厌,此讨厌非彼讨厌。
北宫琉哪会不知道,白子墨拭目以待,待的是父王能让他叫岳父的时候。
“算了,不说他了,先去寿宴。”想他北宫焱,什么时候这么沉不住气过。
白子墨离开行宫之后,就顺着原路返回,准备去接裴卿卿。
只是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几个抬着担架的侍卫和宫婢。
白子墨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吗?当然不是。
所以他压根儿就像是没瞧见侍卫宫婢们担架上盖着白布的尸体一样,目不斜视,瞧都没瞧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