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子墨面不改色,嗓音淡漠,“以凌王的年岁,称本候一声妹夫,怕是会折了凌王的寿。”
他上阵杀敌时,慕玄凌还只是个屁大点的奶娃娃呢,还想在辈分上占他的便宜?也不怕折寿。
“你……”白子墨说话太难听,饶是慕玄凌有意赔笑脸,也是笑不出来的。
“本候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凌王自便。”
可白子墨压根儿就没给慕玄凌废话的机会,看都没看他一眼,就进殿去了。
白子墨一派淡漠,可在慕玄凌眼里看来,那就是狂傲!
岂有此理!
白子墨竟如此目中无人!
本来是想刺白子墨两句的,没成想还叫白子墨刺了回来。
气的慕玄凌脸色铁青,等裴卿卿认祖归宗之后,看他还能猖狂到几时!
而白子墨则气定神闲的进了大殿,乾帝正在看一份奏折。
只是奏折的内容似乎不是什么好事,乾帝的眉头皱的很厉害。
“参见陛下。”若是以往,他一来便会引起乾帝的注意,但是这会儿,乾帝像是没瞧见他进来似的。
不是装作看不见他,而是真没发觉他进来似的。
白子墨便不由得多看了一眼乾帝拿在手里的那本奏折。
“侯爷来了。”乾帝不仅脸色不好,连口气也不太好,语气中明显透着很重的忧虑。
“陛下可是有什么忧心事?”白子墨瞧着,便问了一句。
既然回朝辅政,就不会带着私人恩怨辅政,毕竟乾帝手里的折子,都是关乎着民生社稷的。
倒是乾帝,听闻白子墨关心起他手里的奏折来了,当即还多看了他一眼,似乎还想考虑一下,要不要同白子墨讲?
随后,乾帝很是头疼的揉了揉眉心,“是有一桩令朕忧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