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误事,下次还是不喝为好。
白子墨则眉心一挑,瞧着她面色恢复了寻常的红润,嘴角勾起一缕弯弯的弧度,“无妨,夫人高兴就好。”
她高兴就好,虽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一句话,却暖到了裴卿卿的心窝里。
然后白子墨把目光放到了打架的两个人身上,似笑非笑的口吻道,“夫人瞧着,她二人谁输谁赢?”
谁输谁赢,还用问吗?
一眼就看出来了。
裴卿卿瞟了一眼比自己低上半副身子的男人,“夫君这是在欺我不懂武学吗?哪里来的谁输谁赢,分明就是世子有意让着徐姐姐呢。”
若非北宫琉手下留情,霍筱雅哪里是他的对手?
倒是裴卿卿那眼神儿,像是在居高临下的俯视他似的。
白子墨眉梢一挑,“我家夫人果然聪慧。”
之所以说他低上半副身子,不过是因着他坐在轮椅上罢了。
他腿脚的事,裴卿卿没问过,他也未曾提及过。
彼此心照不宣,尚且足矣。
裴卿卿想着,如果哪天他想说了,或者是这个秘密能告诉她了,不用她开口问,他自然会说的。
或许,这何尝不是一种莫名的自信吧?
自信她对白子墨来说,同样重要。
裴卿卿又扫了一眼打的热乎的两个人,“夫君不劝架吗?就任由他们这么打下去?”
“夫人既说她二人是一对冤家,为夫又何必多嘴。”白子墨仔细的审视了一眼北宫琉,有意谦让,从善如流,倒是霍筱雅,一脸气鼓鼓的。
白子墨有他自己的思虑。
为了牵制北宫琉,乾帝十有会选择以姻亲的手段来牵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