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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问问他，曾经是不是喜欢过这个名叫孙籣的女孩？
但现在问起来，又好像她连一个死人都容不下一样。
而夜爵看她好像不太愿意想听这些事情，扯了扯嘴角又道，“抱歉，这个话题有点沉重了，我不说了。”
秦晚摇了摇头，她想知道他的过去。
她说，“我想知道。”
看着他的眼神是深究，也是期待！
夜爵点头答应，“好，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告诉你。”
在他心里，他们之间是不需要秘密的，他愿意告诉她所有，只要她愿意听。
秦晚问道，“那副画，她以前也画过吗？”所以他看到之后才会那么感触。
夜爵说，“不是，是那天我们正好在那个地方有个集训，孙籣说了要过来，可就在那天她发生到了事故去世了。”
还说，“后来那个地方被改建了，现在已经不是画里的那个模样了。”
“……”
秦晚听后又疑惑了。
想说那孙薰为什么要送这幅画？
她的用意又是什么？
是想给她的姐姐打抱不平吗？
还是在提醒他忘记了不该忘得人？
这一连串的问题都在秦晚的心里起起伏伏。
她不想把所有人都想的那么坏，那么别有用心，尤其刚才的那个女孩还那么清纯可人，一言一行都是知书达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