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顿好了小章,我们不敢再轻易离开了,都守在医院病房过了一夜。
好在小章只是给人打晕了,睡了一晚起来并没有什么大碍,陈芸一大早就接到消息,风风火火地闯进了医院病房,这会我和葛壮正在陪小章玩扑克牌,她推门而入,第一句话就是何教授的记录本丢没丢?
小章说没丢,陈教授你放心吧。
陈芸坐过来,问我们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把昨晚晚上的事情都跟她说了,说咱们这儿出现了一个飞天盗贼,好家伙,飞天遁地,当真是厉害得很,差一点就要小章遭了他的毒手,幸好我及时赶到,用上乾坤大挪移的功夫跟他大战了三百回合,最后他被我打得吐血逃遁,这种英雄事迹足够写成小说记录下来,以供后世瞻仰了。
陈芸说你能不能讲人话?我咳嗽了一声,说有惊无险,贼人并没有得到何教授的记录本,闹了个大乌龙,把小章的草稿纸偷走了。
“还好……”陈芸跑了久有些气喘,听到我的话才松弛了下来,说这样吧,小章,我马上安排你转院,找个安全的地方待着。
小章说不用,昨天晚上医院已经报过警了,南哥和壮哥一直陪着我,能有什么事,我已经破译出一小半内容了,最多再有三天,应该就能得到何教授留下来的所有信息。
陈芸说好吧,那以后你得小心一点,司马南,你和胖子以后就负责保证小章的安全,每天24小时跟着他,别再让其他人得逞了。
葛壮老大的不情愿,说大妹子你讲啥呢,这不拿我当私人保镖了吗?
陈芸手上拿着一串车钥匙,把手指头伸进钥匙圈里装了两圈,说你不肯是吧,上次撞坏我的车,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要不要先理清一下债务关系?
“别别……包租婆有话好商量,胖爷没说不肯啊,你怎么动不动就谈钱的事,多伤感情啊?”葛壮顿时就窝囊了,陪着笑脸说大妹子,你放心,我和小南瓜以后一定全天候,海陆空三方面全面保证小章安全,决不能让贼人得手了。
陈芸皱了下眉头,说你们把扑克牌收好,别让小章这种有志青年跟着你们学坏了!
她说完就离开了,葛壮朝地上啐了一口,坐下来愁眉苦脸地说,“小南瓜,咱是不是永远逃不出陈芸的五指山了,我怎么感觉咱俩生下来好像就是专门为他打工似的?”
我说胖子你别着急,等我哪天成功爬上她床了,咱俩就翻身农奴把歌唱了。
破译工作需要个相对安静的环境,为了不打扰小章的进度,我和葛壮拿着被褥子和枕头,索性就在病房门口住下了,全方位伺候着,就连护士进来给他打吊瓶,也必须接受葛壮全方位,最细致的检查。
搞得人家护士以为病房里住的是什么身份尊贵的大人物,进了病房频频给小章抛媚眼。
事实证明,小章是个经得住群众考验的进步青年,一门心思都放在了破译文件的工作上,整整花了三天时间,他将整个记录本上的内容全部都还原了,让我去通知陈芸听取汇报工作。
小章大致将何教授记录本上的文字还原过来,说,“古夜郎亡于西汉,当时的疆域十分辽阔,并不比大汉王朝初期要小,中期曾经爆发过一场内乱,至于是什么原因,就不好说了,总之经过那场内乱之后,导致国力衰退,才会逐渐走向了灭亡。”
“夜郎国属于‘联邦’制度,最大程度地继承和保留了古巴蜀国的政治格局,发源地则位于我国云南的边陲,具体位置不可考,不过何教授花费了很多精力去论证,大致得出来的结论,是在位于澜沧江边陲的一个小地方,与邻国接壤,但具体地势不详。”
我说除了这些之外,还有没有对于古夜郎遗址的其他记录?小章抓了抓后脑勺,说有的,何教授在记录本上说过,这地方位于云南边陲,属于算是巫蛊之术的发源地之一,有一部分人信奉巫神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