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陈芸你什么意思啊,你要我帮你监视尸哥?
陈芸说不行吗,阿古曼最信任的人就是你,只要你问,他肯定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你,我想知道他复生之后的目地到底何在。
我摇头,说陈芸你这么做太不厚道了,尸哥是我朋友,一片真心待我,几次都救了我的命,没有他,你我连廪君墓都出不来,做人要知恩图报,我凭什么帮你监视他?再说了,尸哥神龙见首不见尾,就跟个幽灵似的,谁晓得他究竟在哪儿?
陈芸说反正你们迟早也会再见面的,还有,我劝你还是别跟一头粽子走得太近了,司马南你傻不傻,他毕竟是粽子,你怎么会这么信任他?
我觉得陈芸的话很古怪,最初从廪君墓离开的时候,我还跟尸哥不熟,那时候是她主动要求我跟胖子把尸哥带回来,养在家里的,而且这大半年以来,陈芸一直对尸哥保持着莫名的关注,为什么现在居然会跟我讲这种话?
我看着陈芸,说你到底有多少事情在瞒着我?我总感觉你跟尸哥好像之前就认识了一样。
陈芸噗嗤一笑,说你看看我,我像活了两千年的样子吗?我说不晓得,你得脱光衣服让我全部看仔细了我才明白,没准你衣服下面也跟二爷一样,是空的呢?
听到这话陈芸脸都紫成了酱瓜色,冷冷地瞪着说,说司马南,你这个流氓性格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改好?我说你没听人讲吗?男人不坏,女人不爱,我再坏一点,没准你就能迷恋上哥了。
陈芸叹了口气,那表情对我相当无可奈何,坐下来说别聊这个了行不行,我们从弓裔棺椁中拿到的丝帛,我回家研究了很久,现在已经有了发现,你要不要听一听?
我知道陈芸是想主动岔开话题,于是顺着话头讲下去,说好啊,说来听听看!
陈芸说那上面的丝帛内容还没彻底解密出来,不过通过大致的信息,我可以得出推论,这其中记载着的,应该是关于当年古巴蜀两国文明没落的一些详细缘由,我觉得通过剖解上面的文字信息,我很有可能找到古夜郎的遗址所在。
我说还是不要玩了吧,下了这么多墓,我啥好处也没捞到不说,反倒几次都差点挂掉了,你还非要去搞什么历史研究,那两个文明古国灭亡就灭亡了呗,有什么值得瞎钻研的?
陈芸说你不懂。我说好吧,我不懂就不懂,一个人没心没肺才能活得逍遥自在,你看胖子整天过得多潇洒啊,真是搞不懂你们这些整天沉迷考古的人,到底是什么支撑你一直坚持下来的。
陈芸说这是因为对真理的述求。我说扯吧,你别给我喊口号,我听了心里不自在,这特么都什么年代了,净扯没用的,你也不跟我商量商量啥时候成家立业的事。
陈芸摇头,说你的格局还是太窄了,根本没有一点求知的样子,跟你只不过是对牛弹琴,陆川都比你还得多了!
我说妈蛋,能不能不要跟我提这个人?难道你跟他还有联系?
她说当然了,陆川的老爸和我爹关系很好,从小我们都是在同一个大院长大的,怎么能说断联系就断了联系呢?我心里酸溜溜的,说是,姓陆的多好啊,又有钱,还长得帅,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白脸,这种家伙的确很遭女人喜欢哦。
她看着我,乐了,说你成天瞎想些什么,好了,我本来打算请你和胖子出去吃饭的,不过胖子不在,那就改天吧,你在医院好好休息,你所有的医药费我都会替你报销的。
我说别啊,整天闷在这里,早晚淡出个鸟来,我这伤差不多早好了,不信你看!
我从床上撑起来,给她做了个后空翻,陈芸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怎么能好这么快?我说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我体质比一般人强点吧,从小受了伤都不用上药的,自己慢慢就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