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林卓姐真是对不住，当时是我不对，冒犯您了。”羽风想了想，还是放弃编瞎话，认真道歉。
“你这小子。”林卓没想到羽风这么直白，直接笑出了声：“过去事就不提了，小朋友好好干，前途无量。”
羽风暗自舒了口气，知道林卓这是不计较了。
“该登机了，走吧。”林卓拿了咖啡，领着羽风走了。
“当时叶鸿林说让我看着你点的时候我还当他在开玩笑，见面了才发现小朋友长大了不少。”林卓领着羽风坐到座位上，打趣道：“要帮你系安全带吗？”
“这倒不必。”羽风心想你这是真把我当小朋友照顾了：“你和鸿哥关系真好。”
“那可不，叶鸿林第一部戏就是和我们一起拍的。”林卓拿出手机翻相册，找出以前的照片给羽风看：“中间这个小男生就是他，看着很奶吧。”
羽风凑过去看照片，应该是杀青的时候拍的集体照，叶鸿林站在第一排靠中间的位置，二十岁的他还没有遭到社会的毒打，脸上全是稚嫩的朝气，看起来蓬勃得发光，就连羽风看得都想伸手揉一揉。
“你们拍的是什么剧啊，我都没见过。”纯情小gay羽风自从发觉自己喜欢叶鸿林后，就把他往年的所有作品都拿出来看了一遍，从往年担纲主角时的历史正剧，到现在只有两三个出场镜头的天雷网剧，总之不管质量怎么样，先挨个舔一遍再说，但唯独没有见过这部戏：“而且我看资料，鸿哥第一部戏是毕业以后拍的呀。”
“叫《海河旧事》，这部戏后来没上，黄了。”林卓问了羽风的微信号，道：“把照片发给你？拍到一半制片人因为私吞公款进去了，钱追不回来，公司也垮了，电影拍到一半没钱做后期，凉透了。鸿林第一部戏遇上这种烂摊子，容易被人嫌弃兆头不好，大家商量好不提这事，业内知道的少，网上就更没消息了。”
“你们对鸿哥真好啊。”羽风收到照片，小心地保存下来，打算等夜深人静地时候好好欣赏他哥的盛世美颜，但再一看，却发现叶鸿林旁边站着的女生很眼熟：“这个是……段语萝？”
“对，是语萝”林卓脸上露出一点怀念的神色，却什么也没说，只是道：“姐睡一会儿，自己会看电视吧？”
羽风：……
“这个还是会的。”羽风嘴角抽抽，十分想冲到叶鸿林面前质问他到底是怎么描述自己的，看林卓的样子，简直是拿他当个十岁的小孩子来对待。
不过这种被人操心，被人照顾的感觉同样意外得好，他看林卓带着眼罩睡着了，便拿出手机仔细看那张合影。
照片最中间，段语萝独站C位，叶鸿林和林卓一左一右站在她两边，那时候二十岁的叶鸿林看起来就像是林卓和段语萝的小弟一样，满脸写着乖巧.jpg。当年红得发紫的小生杨鸿青应该是男主角，却被挤到了一边去，羽风看了一圈，竟然还看到了在自己穿过来的第一个剧组里的统筹姐姐程云和综艺节目的负责人韩思雨。
怪不得大家都很熟稔的样子。
羽风心里泛起微妙的酸意，不过一想到叶鸿林的本质是个基佬，又把这点醋意抛在了脑后，只是寻思着等回了家，要把这部夭折的影片挖出来好好八一八。
三个小时后飞机落地，林卓补了个精致的妆容，领着羽风出了机场。
“把你家小朋友带回来了。”林卓笑着将羽风推到叶鸿林的身边，打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