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就不在一起了。”她打断。
“你状态很不好。”钟医生发愁,看着她从检查台起来,两条腿又白又瘦,同样纤细的两手拉起裤边。
裙子是白纱一样的材质,遮住一双细腿,和细腿中间的无数风光。
钟医生实在不明白,发问,“你怎么会迷信?这只是一中生理现象,没有健康问题,也不会影响性生活和生育。”
她不回复这方面的问题,只要求开检查单,趁着医院没下班赶紧做检查。
钟医生没办法,在桌前给她开了性激素六项检查,突然想起什么,低笑,“原来是你啊。”
“什么。”她漠不关心,视线盯在检查单上。
“你哥之前答应和我相亲,我也很奇怪,问了为什么选择我,他倒是没隐瞒,说我穿白裙子很舒服,如果婚姻势在必行,他会选一个看得舒服的女人结婚。”钟医生说,“你不就是喜欢穿白色?”
那时候这对兄妹还是纯兄妹,看电影时,明当当单纯又热情,眼神里丝毫没有嫉妒和占有欲,甚至对自己哥哥未来的人选带着谨慎的打量。
而时郁那时候也看不出任何问题,如果他没有跟自己说过喜欢穿白裙的女孩,钟医生这会儿不会恍然大悟。
“谢谢。”明当当无动于衷。
“只有深爱才会克制。”钟医生想劝的是,“他肯定不会嫌弃你。何况这本没有什么。”
“谢谢。”她拿着单子离开,背影极其冷漠。
之后明当当就再没回来,钟医生等了她一个小时,最后亲自去化验室查看,才发现她人没有过来,在监控中,孤零的像个小点一样离开了。
时郁在晚上七点钟接到一个陌生号码,划断后又打来,他剑眉簇起。
这是一间套房,里面是病床,外面待客。
场面鸡飞狗跳。
他冷漠,离开纷乱的人群。
“时郁——”石夏年歇斯底里,“她是你妹妹!”
“你够了!还嫌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