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壑：“笑了。”
笑了？？？
姜遥一下就被他这轻蔑的态度气到了，又是一连串的咳嗽。虽然这自习课都是玩手机的居多，但姜遥也有点不好意思，正打算出去，就听见正在看书的丁亦雪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姜遥还没什么反应，晁思云就先一步瞪向丁亦雪，几秒之后收起那副凶神恶煞的样子，转头轻声细语地问姜遥：“我去给你把空调关了？”
姜遥摆摆手，“让他们吹吧，我出去缓缓。”
因为是真的感冒了，所以姜遥还是缩在教室角落，晁思云自己坐着没意思，一早就搬过来和她一起了。
“你往前挪挪。”姜遥敲敲晁思云的椅背，“挡着我了。”
晁思云正在接过道另一侧传过来的水和润喉糖，“这是什么意思？”
那同学推了推同桌的胳膊，同桌迷茫了两秒，又转头问另一个人。
这消息传来传去，最后传回晁思云这边，晁思云满脸欣慰，把东西塞到姜遥手里，“苏壑给你的。”
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能传到丁亦雪那边。
姜遥拿着那两个“烫手山芋”，愣住了。
丁亦雪能听到，那她们附近的人也能听到。大家都笑得不怀好意，还有人装模作样地咳了几声。
姜遥赶紧踹了晁思云的椅子一脚，让她起开，自己匆匆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刚到走廊，姜遥就掏出手机，给苏壑发了几个问号。
“又怎么了？”苏壑的回复速度一看就是没在好好看书，“你一天到晚怎么这么多问号？”
姜遥被他这反咬一口的操作惊得又咳了几声，赶紧倒出两粒润喉糖含着。
“你要是看我不顺眼就直说。”
姜遥把这句话发出去，刚打出接下来的“别让丁亦雪针对我”，又觉得不合适，就把上面那句撤回了。
但苏壑一直盯着手机，自然没错过这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