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雅心动,伯夫人内心也是有些企盼的。

    想着女儿刚受的委屈,她还是有些后怕,说:“我总觉得这蔡小姐与静王关系不一般。”

    玉州又一块同去了,一去那么久,谁知道这两人中间有没有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伯雅坐她旁边拽着她的胳膊轻声劝:“有没有关系和我们都没有关系了,眼下娘的身体要紧,何况我已答应人家,下午就可以来看,娘若是就此拂了人家的好意,恐怕以后再难有这样的机会了。”

    伯夫人内心有些游移不定,想了想,叹了口气,说:“那就把人请过来吧。”

    为了再怀一胎,她吃了多少药,用了多少的偏方,总是没有效。

    转而又想,她这身子骨也没什么好给人家害的,人家害她干什么呢。

    想通了,也就勉强放心了一些。

    韦国公府。

    文善带了药回去后,就让婢女把自己院里的小厨房用上了。

    她照着剂量去厨房煎药,婢女一旁看着火。

    等药煎好,她亲自送到了母亲那边。

    韦国公已回来了,知道她怀了孕,就是很高兴,便一直陪着她。

    文善嘱咐她一定要多躺卧歇息,庞北雁被她说得有点提心吊胆,也就乖乖躺卧在榻了。

    韦国公显而易见的开心,面上一直带着笑。

    文善把药送过来时他又道:“这点事交给下面的婢女做就是了,你就别到处跑了。”

    听说她都亲自跑去买药了,孝敬虽好,但这大冷天的,他还是挺心疼的。

    文善笑笑,说:“经自己的手,放心。我娘好不容易又怀上一胎,这前几个月是最要紧的时候,半点差错不能出。”

    婢女把安胎的药给倒上,文善自己送到母亲跟前,看着她喝。

    她这一怀孕,在蔡文善的眼里就娇贵得好像一碰就会碎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