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惢脸色淡淡,没附和她的话,低头把何宇的号码再次拉黑,然后道。
“先过去吧。”
林滢滢目光微闪,笑着应好。
不远处,云安安离开了一会儿,赫院长就故意和几位老先生演上了。
“吃了年轻时候没顾好身体的亏,老了老了每一天都在为此付出代价,以前扛着枪蹲在山沟沟里一天一夜都不在话下,现在在办公室里多坐一会儿都觉得腰酸背痛。”赫院长状似感叹,其实心里得意的很。
多亏云安安送来的药酒,就连他的陈年旧疾都给治好了,现在不知道多松快。
“可拉倒吧,”旁边的老先生笑骂他,“我们谁不知道前几天还去爬了峰山,一口气到山顶都不带喘的,这身体这么好,至少能再多活几十年。”
“不可能,老赫去年因腰伤住了大半年的院,又养了大半年才能下地走路,医生说过不准他剧烈运动的,他怎么敢去爬山?”
“老赫就说实话吧,朋友的图是不是p的,都是多少年的老交情了,说实话我们也不会笑。”
“就是就是,这有什么好遮掩的!”
赫院长当即就给他们怼了回去,“假不假的们看看我那天的微信步数不就知道了?我就随口感慨几句,们还真以为我快不行了??”
说着赫院长还站起来跳了两下,向他们自己证明自己好得很,没病没痛。
几位老先生目露惊诧。
赫院长之前病得多重他们心中都有数,严重的时候别说走路,连站立都难,躺着也痛。
如今倒是好转了,但走路多了、坐久了照样会复发,更别说这样使劲蹦哒了。
“这病是找谁给治好的?”
“我身上的毛病比不上严重,但要么不生病,一病几乎要了半条老命,要是能给治好,我做梦都得笑醒。”
“老赫,别是在蒙我们吗?”
人格不容污蔑,赫院长见他们不信,当即就把药酒的事一五一十地跟他们说了。
于是等云安安从洗手间一回来,就收获了一道道期盼热烈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