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驸马痛苦的趴在地上,听着众人的关心和安慰。
理所应当的觉着长公主此刻也心疼她,所以才责骂她,实则是在关心她,苍白的脸庞挤出了一个笑容调,调笑道:
“我既然娶了你就不可能再有大作为,不能做官,还不能继承玉家,躺着也没什么,躺着就可以彻底的过衣来张口饭来伸手的日子了,不用为我担心。”
长公主听闻此话心中更加的不满了
虽然最初是他逼迫玉驸马娶她的,但想要成为驸马的人多了去了,成为了驸马便能彻彻底底的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玉驸马现在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便讥笑一声,“我有什么担心的再说了做官有什么好,继承玉家又有什么好的,无论是做哪一样都得操心劳累,还不如做的我驸马,只需要和我吃喝玩乐便有朝廷供养着,什么事情都不需要做。”
玉驸马还想要反驳,但是伤口的疼痛已经袭遍了全身,疼的他不停的倒吸冷气已经没有经历说话了。
长公主也适时的停止了讥讽,蹲在地上轻声安慰着玉驸马。
玉驸马背上的利箭周围已经用棉布仅仅的包裹起来了,但是鲜血已经侵染了棉布,看着很是渗人。
庞大人向来是唯恐天下不乱,长公主和玉驸马不吵了,便轮到他来了,“玉驸马,方才的利箭分明是朝着你和圆圆而来,到底是你得罪了人还是圆圆得罪了人呀”
“庞大人的话有道理。”长公主将目光移向还没有回过神来的圆圆,或许玉驸马只是遭受到了无端的牵连。
想到此心中怒气更甚,没事去和别人跳什么舞,现在好了,这一辈子恐怕都跳不了了。
“来人啊,将圆圆带走。”此事无论与圆圆有无干系,她都想要给点颜色瞧瞧,省得玉驸马还对其念念不忘。
“等等”左郡制止了长公主的侍卫,然后拱了拱手,“公主,此事就像庞大人说的那样,或许是与圆圆姑娘有关,我们还需要向圆圆姑娘询问一些事情,现在她不能跟你走。”
今日在城外的插曲只是玉左两家的恩怨罢了,对此长公主其实并不关心,插手其中也是玉驸马求她不要在左家人面前落了面子。
她并不会无缘无故的便与左郡守交恶,“那就麻烦郡守好好的审问一下圆圆,我也就着这其中或许是有关系,定要抓住伤害驸马的凶手才行。”
“公主放心,擒获凶手乃是本官分内的事情,定会竭尽全力调查。”
这乃是左郡守上任的第一个大案子,不仅是在他的眼皮底下发生,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的凶案,于情于理他都需要破获。
玉驸马自小就受到了玉家的悉心栽培,同时还是朝着日后能够在朝堂上谋取个一官半职而去。
因此玉驸马还在很小的时候便被玉家族送到了巴城求学,在巴城玉驸马也不是无名之辈,否则也不会被长公主缠着非嫁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