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琦筠没有说话,眼光却看向花清灼。

    花清灼早就蓄好的泪水哗哗地淌了下来。

    “是!是灼灼儿自己扎自己!灼灼儿给自己下毒!都是灼灼儿做的!你是不是想这么说?!你究竟是不是我爹?成天帮着外人说话!你既然这么喜欢他们,还总往花家跑什么?!”

    封琦筠被问的一滞,他确实觉得这事儿就是花清灼做的,他的阮阮他的解语都是十分善解人意温柔纯善之人,反倒是花清灼蛮横跋扈不讲道理。

    可现在在花家的地盘儿,封琦筠还有求于人家,这事儿不好做的太绝。

    解阮阮道:“小小姐,你父亲不是这个意思。”

    花清灼觉得她顶顶烦人,哭喊道:“那是什么意思?!你说!”

    解阮阮转了转眼珠,计上心来:“莫不是小小姐平日与什么人结了怨,此人利用妾身也未可知。”

    封琦筠闻言用力点了点头,道:“这事儿可不一定啊!你平日骄纵惯了,在府中与人结个仇什么的太有可能了!”

    花老太气的拍了一下桌子:“封琦筠!你可还记得你是灼灼儿的生父?有哪个父亲会这样说自己的孩子?!”

    封琦筠被花老太吓得一激灵,嘴巴抖了抖,到底没说出话来。

    “生了事往子女身上推,倒真叫蓝某涨了见识。”

    正在这时,年轻明朗的声音传进了四季堂,堂内之人均看向来人。

    蓝熠被人用轮椅推着竟也不觉得颓然,反而有种病娇的美感,让人见了便心生欢喜,白净的面庞,嘴角带着些若有似无的笑意,让人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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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住想亲近,却又有着一些距离感。

    封琦筠回头一看是他,语气便不大好地道:“真是什么人都能与我叫嚣,你只是花家养子,有什么资格评论我?”

    蓝熠朝老太太叫了声祖母,蓝熠方才说的那句话说到了花老太的心坎里,她便忍不住维护蓝熠。

    “即便是养子,也是花府最得宠的养子,你有什么资格与我花家人叫嚣?”

    封琦筠被噎的动作一滞,心中奇怪:这蓝熠不是最不得宠吗?那时花家随便一个家仆都能使唤他,如今怎么成最得宠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