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休问:“具T哪方面的违禁药?”

    顾行则形容了一下:“安定类。通过後颈注S,或者气味起作用。效果应该很好,被使用的人中途没意识,不会醒来。用的人是宁斯云,但闻堇年大概帮忙善了後。”

    “说得跟绑架拐卖专用药一样,”江休嘀咕一句,“宁斯云Ga0这个给他们家艺人用g什麽,b良为娼啊?我就知道他不是什麽好鸟。”

    吐槽了,他又说:“但他能拿到这种东西,肯定不是通过正常渠道,估计是在什麽局上和人玩儿嗨了人家分享给他的。再不然,就是他接触了一些烂酒吧里地底下的灰sE产业链,查这两条线估计能查出点东西。”

    顾行则早已经考虑过这个问题,但既然人家能做成一条产业链,哪会是那麽好查的。

    “你先cH0U空查一查闻家那个医生,还有医疗垃圾的事。如果不好查,先保证自己安全。”

    江休应下,结束了通话。

    办公室里还很安静,顾行则望着对面的落地窗,视线与几座高耸的写字楼顶端齐平。

    但他并没有特意盯着哪栋楼看,而是漫无目的地虚挂着视线,自顾自思考着问题。

    他总觉得还有哪里不太对劲。

    宁斯云如果是从一些狐朋狗友手里得到的那些违禁药,那他是怎麽想到,要去几个不同地方的小县城里迷晕三个人来给他表演节目的?

    是觉得对酒吧里的人,或者宁氏娱乐旗下的艺人用这种东西还不过瘾,所以想玩儿点更刺激的?

    不对。

    虽然这样的推测不是没可能,但他觉得,宁斯云还不算草包蠢货,更大的可能是不会这样做。

    那就是……参与这件事的不止他,他可能也是这件事的中途参与者。

    顾行则越想越心惊,调出常缙的联系方式,给他发了条消息——常缙这两个月不喜欢接电话,发消息也得等他什麽时候有心情了才会看。

    但祭奠林清清,哪有心情好的时候。

    【如果你十二月底要回来,有空的话,麻烦你去趟云城的三元县,查一查最近一年有没有妇nV儿童走失案。】

    发完理所应当地没收到回覆,他反扣手机,靠在办公椅上闭眼休息了会儿,顺手拿过手边的一个钮扣把玩。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