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二小姐十岁出头,她就学会射击,十三岁即会开车,平时不着女装,留大背头,或西装革履,歪戴礼帽;或商贾打扮,手持折扇,口叼雪茄,令人莫辨雌雄。
这还不是过分的,更令人瞠目结舌的是,这厮还喜欢模仿男人“三妻四妾”,男女通吃,眼下她甚至在山城包养了一名军官夫人。
对这样的死变态来说,左慈是最好的猎物,毕竟左慈经过易容,他那张脸可是集合了21世纪当下最火的小鲜肉面孔,雌雄莫辨,充满阴柔美,可男可女,可攻可受,因此孔二第一时间要求手下把左慈“请”来孔园。
她到家后,吩咐佣人放水洗澡,几个佣人有人抬来调过温度的热水,有的拎来一个水桶,里面盛着乳白色的牛奶,她跟三姨妈学了一手,浴缸里加一定比例的牛奶,可以使皮肤更加润滑。
女佣放好了温水,加了适当的牛奶就出去了,二小姐脱了衣服,对着镜子看着自己干瘪矮小的身躯,有些自惭形秽,但一想到左慈,眼睛立马放出狼一样的目光,伸出舌头舔舔干燥的嘴唇。
泡了一阵子,楼下传来汽车声音,估摸着是手下把人“请”来了,二小姐于是随意套了张浴袍下楼,果然是左慈,二小姐非常满意,打个响指,让手下退下,被温水刺激了一下,孔二小姐已经热血上头,准备在一楼客厅里直接把左慈吃掉。
经过李随风科普,左慈也知道眼前这个死变态的来历,故作惊惶地问道:“孔小姐把我拿到这里来,是想干什么?”
“咯咯咯,本小姐对你一见钟情,想和你交个朋友。”
“可是交朋友也不用这么直接啊,小生……小姐请自重。”
孔二小姐步步紧逼,身上的浴袍滑落,把自己的白板身材露出来,“本小姐想让你做我的男朋……”
一声脆响,左慈话没听完就一巴掌抽过去,孔二小姐嗷的一声飞起来摔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直接被打成脑震荡了。
左慈气哼哼转身出门,两个保镖看见左慈便伸手要拦,被他揪住手指,掌中发力,噼啪声中,两人的指骨被捏碎,嗷嗷叫着躺到地上,左慈恨两个人学艺不正,出手就废掉了他们的武功。
惨叫的声音惊动了更外围的警卫,顿时喊叫声警笛声跑步声响成一片,一群人进来后发现昏迷不醒的二小姐,马上紧急送医院。
酒店里一行人围坐在一起闲聊,杨平凡说起白天的事,张小铭听了破口大骂,说没想到学武的居然如此道德败坏,甘当汉奸,跟着就痛心疾首地说百姓麻木,毫无家国情怀,果然是鲁迅先生笔下那个绝望的时代。
旁边的伦纳德听完笑笑,“这样的事情,不只是你们有,事实上面对侵略的时候,每个民族都会出败类,有些甚至做得更过分。我给你举个例子吧。
1812年,拿破仑率军远征俄罗斯,而波兰人非常热情地充当了走卒。这里请允许我引用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里的一段话:波兰枪骑兵上校,涨红着脸,激动得语无伦次。
一位相貌堂堂的老人,向副官请求是否允许他不用找浅滩就带领自己的枪骑兵泅水过河。
他像一个请求允许骑马的小孩似的,生怕遭到拒绝,期望当着皇帝的面游过河去。副官说,皇帝大概反感这种过分的忠诚,但并不会拒绝这种忠诚。
于是老军官喜形于色,两眼发亮,高举军刀,大呼“万岁!”于是命令枪骑兵跟他走。
他用马刺刺了一个马,就朝河边驰去,他凶狠地猛踢坐下踌躇不前的马,扑通一声跳入水中,游向急流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