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凌没有犹豫上前,正要伸手去拿之时,苏栩栩猛然一把攥紧容凌的手腕,顾不得自己身上的伤势,将她狠狠扯过来。

    容凌失去重心,跌倒在床榻间时,仍闪躲开苏栩栩受伤的身躯。

    然而电光火石间,天旋地转,二人已经换了个姿势,苏栩栩冰雪般的面容出现在容凌上方。

    “容凌。”苏栩栩一字一句道,“你与他二人夫妻相称,共处一室,当真拿本宫是死人不成?”

    说罢,苏栩栩堵上容凌微张的唇瓣。

    她动作有些粗暴,就像是被困在陷阱中的猛兽有些焦躁地想要寻求出路。

    明明苏栩栩才是受伤的那一个,妒意与不甘却让她生出无限精力,牢牢将容凌压制。

    即便二人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容凌白嫩修长的脖颈和锁骨处尽数落下苏栩栩的痕迹。

    唯独只有这样,苏栩栩才能找回片刻的安心,意识到容凌还是属于自己。

    她乖乖在她手中,跑不掉,逃不了。

    马车车轮在官道上响起辘辘声,扬起无数尘灰。

    窗帘紧闭的车厢内,无人窥见其中的春.光。

    容凌死死咬住下唇,生怕被外头的人听见,不让自己发出半点的声音。

    她双眸水光潋滟,眼尾泛着哭过后的红。

    苏栩栩休养不过三两日,为免夜长梦多,便马不停蹄回京。

    至于容凌,更是没有选择的余地。

    原本独属于苏栩栩的马车,此刻多了一个人,陡然变得狭窄起来。

    苏栩栩身体日渐恢复,容凌对上她更是毫无招架之力,都头来成为砧板上的鱼肉任人搓扁揉圆。

    七月天难免闷热,即便马车里的青铜冰鉴里的冰块不停冒着凉气,容凌被汗意濡湿的乌黑长发依旧黏在颈后雪白如玉的肌肤上,叫她难受得眉头微蹙。

    苏栩栩微凉手指将她的长发挑开,唇瓣在她耳垂处轻轻摩挲:“明明已经穿得这般薄,阿凌为何还是火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