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次祝枝春知晓了两人的关系后,两人已经好久没见过面了,喻时初没再去给祝淇送过饭,这当头,不合适,也怕刺激到祝枝春,他把生活重心全放在了工作上,每天起早摸黑的,时间便也满满当当了。
公司里的人对喻时初还是明晃晃地疏离着,直到今天经理宣布了一个消息,给那些惯常碎嘴的人噎地不清,不只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个个脸上的颜色也可谓是精彩纷呈。至此,连带着大家看喻时初的脸色都多了一丝说不出来的怪异。
小曹第一个凑到喻时初身边,压低声音道:“经理说那人是空降的?也没听过这号人物啊!”
喻时初不置可否,耸了下肩。
远远地,传来了几个同事的七嘴八舌。
“唉,好事年年有,可也耐不住截胡的人处处在啊!”
“人家有背景的可不是我们能比的。”
“谁说不是呢,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兢兢业业工作呗!”
“……”
喻时初和小曹从他们身边经过,几个人瞬时哑了声,目光从喻时初身上掠过便假意敲击键盘工作去了。
“什么人啊?”两人来到茶水间,小曹打抱不平道,“真酸,现在知道误会你了也一句好话都没,也就你人好,不跟他们计较。”最后这句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没事。”喻时初抿了口茶,刘海长了,遮住了他的眼睛,那双纯澈的,笑起来弯弯的眼睛掩于其后,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嗐,那些人也不值得交往,有我一个就够了。”小曹尽力逗喻时初开心,“走,今晚我请客,就庆祝……庆祝你沉冤得雪,哈哈哈。”
“什么跟什么啊?”喻时初失笑道,“我又不是窦娥。”
……
那边喻时初在公司过的并不舒坦,这边祝淇也未见得好上多少。
祝淇执意不回去,祝枝春多番劝说无果后,干脆搬去了苑园里,她从花奶奶处借了个铁架床就放在客厅,从家打包了些行李过来后就此住下了。
祝淇面对如此强硬的祝女士也是无可奈何,只是在喻时初一事上就是不松口,之后免于和祝女士发生争吵,干脆回避此问题。
祝枝春从没睡过铁架床,晚上辗转反侧直到半夜也入睡不了,祝淇全部都听在耳中,第二天就把两人的被褥换了过来,把卧室让给了祝女士。祝女士看着儿子侧卧于铁架床上的背影,心里暗自下定决心,这么好的孩子,脾气是犟了些,但心里是体贴妈妈的,以后终会明白妈妈的良苦用心。
等到第二个晚上祝淇再去睡觉时,发现身下垫被软了很多,他伸手一摸发现垫被变成了两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