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一起来普尔曼的那个老太太。”
苏卿侯有那么点印象“怎么死的?”
“旅馆发生入室抢劫,她被流弹打中了。”
那是不是得去送送葬?
苏卿侯脚点地,转着转椅,左一下右一下地“把这个女人送去红木风,让那个海盗头子看着,只要人在红木风境内,随他怎么玩。”
那可是个肉少僧多的狼窝。
“是。”
次日,江扶汐就被送到了红木风。
帝都的八月很热,连风都是燥的。从周清让住院那天开始,周徐纺就没回过家。
江织把她从周清让的病房里带出来“徐纺,你都多久没回家了。”
半个月吧。
周徐纺说“我要在医院陪我舅舅。”
这半个月,江织也没回过家,跟着周徐纺一起睡病床,他非要跟她挤一张,地方太窄,他怕挤到周徐纺,就缩着睡,腰都疼了“有陆声陪着就行了。”
周徐纺“我也陪,我们一起陪。”
钢铁直女不懂电灯泡是什么。
只能江织来教了“你在旁边,他们亲个嘴都不行。”
好像也是。
周徐纺认真想了想对策,她有办法了“那我可以定时去上个厕所,等他们亲完了我再回去。”
“……”
江织撒开手,没牵她“那我呢?我跟你去厕所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