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徐纺吸吸鼻子,难过得还没缓过来,吹了一晚上的冷风,说话都带了鼻音,揪着江织的衣服说“我以为你不喜欢我了,不跟我处对象了。”
一想到江织不跟她处对象,她就感觉天要塌下来了,活着都没目标没意思了。
江织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傻不傻啊你。”搂紧她冻得像块冰的身子,“我是太喜欢你了,才这样闹你。”
太喜欢了,所以总是担惊受怕,总是千方百计地想让她多想想他、多疼疼他。
周徐纺踮起脚亲他下巴“你以后也会一直喜欢我、一直跟我处对象吗?”
江织不满足这种隔靴挠痒地亲热,把她抱高一点,缠着她深吻。
他说“会。”
周徐纺气喘吁吁“我做错了事也会吗?”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气。
“嗯。”江织像只狗,舔她唇角,“你也没做错事,是我被你吓到了,我怕别人对你用青霉素。”
是他草木皆兵了,实在不敢疏忽大意,就像他所说的,太喜欢了,所以如履薄冰。
周徐纺懂他的意思,软着声儿跟他认错“对不起,没有事先跟你商量,我下次不会再这样莽撞行事了。”
江织摸摸她的脸,冰凉冰凉的,搓了搓手,给她捂着“我凶你也不对,扯平了行不行?”
“嗯嗯。”
他低头亲她脑袋。
然后他发现——
“你头上怎么秃了一块?”
周徐纺摸摸头顶“我拽的。”
江织把她拉到有光的地方,仔细看她头顶“你拽头发干嘛?”
“我着急啊,怕你不跟我处对象。”周徐纺一五一十地说,“我力气太大,没怎么用力拽,头发就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