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弥月连连点头:“知道啦师父,您昨夜说的我听了之后醍醐灌顶,人马上清醒了很多,不会做出傻事的。”
容邈听了这话才满意的带着温陵玉离去了,走时还不忘带上了门。
二人走后方弥月挪了过去,慕逸朗还在床上躺着,看上去很虚弱,她就站在床旁,也不敢走近了。
“你觉得好点了吗?”方弥月轻柔道。
慕逸朗此时的嗓子因烧的灼热现在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只能头轻点了一下。
他看着眼前的小女孩,刚才还没觉得,但此时越看越觉得眼熟,但又想不起来到底哪里眼熟。
方弥月在床边站了半晌,腿站得酸疼,慕逸朗也看出来了,便不顾嗓子的疼痛愣是吐出了个字:“坐。”
方弥月瞅了瞅房间里:“这没凳子坐。”
然后她便顺着慕逸朗的目光看,哦,原来是让她坐床上。
她盯着慕逸朗看,慕逸朗也盯着她看,慕逸朗看了半天心里冒出一个模模糊糊不太确定的人来,随后心底就否认了,应该不可能这么巧吧。
他把眼睛挪开,望着其他地方走神。
方弥月坐着有些尴尬,又不敢开口叫他的名字,小时候方弥月忘了问,这时候提起来怕不太妥当,但是自己的名字他又是知道的,但谁知道他还记不记得呢。
她索性把这事在心里按了下去,师父说等到十八岁,再过一段时间她就十四岁生辰了,也就是说还有四年多一点的时间,何不再忍一忍呢。
现在说什么都会被当成玩笑话,不若成了年,到时候做事也自在,也不会给两人招惹麻烦,到了那时,眼前这人便不会将她所说的话再当做玩笑话了吧。
慕逸朗不知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也有可能是晕过去的,方弥月这守了半日,也有些饿了,掏出了颗辟谷丹服下后,人的睡意便有些来了。
下午些还是温陵玉来叫她的,温陵玉从那纪雨的小师妹那里回来之后便顺道过来叫了她。
回院子的路上,温陵玉问道:“师妹,我托你的福也得去照看别人这么久,有没有什么补偿?”
方弥月想了一下,自己现在一穷二白,又有什么可以补偿的呢?
“师兄觉得师妹现在能补偿得起什么呢?”方弥月反问道。
“算了,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