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煞气怎么看都有点不对劲。
“你在看什么?”袁空式看着边走边回头看的江长月问道。
“没什么。”江长月回头,“快走吧,迟点就赶不上川周派的饭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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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
天空下一道人影闪过。
没错,那人是江长月,她又来了。这次她要去生钱坊煞气最重的地方。
运气,跃入生钱坊。
触目是一片漆黑。与白日间叫喊的声音完全相反,现在异常地静。
现在江长月在后院,这里连一个门卫都没有。听这呼吸声,后院里的这些人应该都已然熟睡。
走到一座屋子前,打开,闪身进去。
里面没人。
怎么是一个杯子?
照着原计划,江长月循着煞气最重的地方走去,结果找到的是一个杯子。
盯着床边的茶杯,江长月端详了好几遍,并没发现任何端倪。
有脚步声。
外面有人提着灯笼,而且好像朝这走了过来。
迅速,贴墙,与黑暗融为一体。
来人先是左右望了一下,见没人,缓缓踏进屋子,转身把门关上。
走到了江长月之前盯着的那个杯子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