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高个子侍卫转头道:“你也听到了,回去感谢你们李队正,便说兄弟们心领了。”
韩暮忙笑道:“无妨,无妨,公事要紧,几位大哥留步,兄弟这便回去告诉李队正。”
说罢点头哈腰转身离去,几名侍卫回到小门处,继续闲聊,心中也着实郁闷;这么冷的夜里当值,连碗酒都不敢去喝,混的也忒惨了;当官的都是他妈的畜生,也不关心关心自己手下的疾苦,出点岔子便喊打喊杀,真他妈的没意思。
韩暮佯作离去,走出几步立刻闪身隐入房舍角落,待几人回到小门处,故伎重演再次了房顶,来到老位置丢出抓索。
“扑”的一声再次响起,这次韩暮故意用侍卫们听得到的声音骂道:“他妈的,该死的花盆,又踢到脚了。”
门内几名侍卫相顾愕然,轻声骂道:“这二愣子。”但是却连头都懒得探一下了。
韩暮伸手镫紧抓索,唯一用力,轻轻一荡便伏在围墙,手脚并用迅速爬墙顶,围墙覆盖的都是琉璃瓦片,生怕断裂不敢多呆,看准内回廊的栏杆出轻轻一跃,便下到回廊中。
此时便如鱼得水了,回廊廊柱和内部的阴影足够韩暮顺利的穿过回廊往显阳宫行去。
显阳宫韩暮进过一次,那次是司马奕召见韩暮,那晚韩暮差点恶心死,司马奕变态之极,居然想将韩暮当成他的男宠,借以拉拢控制与他,幸而韩暮未被迷香和春药迷失本性,强行离去了。
所以韩暮对显阳殿总有一种不可名状的厌恶之情,明知道司马奕和那帮污秽宫闱的家伙们死的死废的废,心里却总是觉得不舒服。
显阳殿面朝正南,殿门紧闭,周围只有一小队一小队的侍卫们在巡视;韩暮在巡逻小队的间隙腾挪辗转,迅速接近殿边,月色西移,东面洒下大批的阴暗阴影,韩暮熏了个间隙,双脚踏汉白玉的围栏,抓索飞起搭显阳殿第二层栏杆,快速的爬了去。
还未等喘息一下,迎面脚步声响,显然这第二层也有侍卫,韩暮急忙纵身跃进半掩的窗户内,进入内侧回廊之中,刚刚靠在窗下的墙壁,一队士兵便从窗前走过。
韩暮暗叫庆幸,根据脑海中的记忆快速找到了往下的楼梯;韩暮记得,皇就寝之处在显阳宫一层的第三进,需穿过两个花园方可到达,但此时韩暮身处东方,下了旋梯之后根据印象应该只需右拐穿过一个花园即可。
当下不再迟疑,敏捷的下了楼梯,入目处是座大厅,大厅北部厅门打开,外边月色之下正是一处花园。
韩暮快速的蹩进门后,听听外边,毫无动静,立刻跨门而出;眼前的景象熟悉起来,对面的那座高大的房舍正是皇的寝殿,韩暮快步往哪殿门奔去,一时之间竟然忘了隐藏行踪,只听周围有人喝道:“什么人?口令。”
韩暮一呆,立定身形,月光下,七八名侍卫手握长剑迅速将他围在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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