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初恋物癖这件事,七年了,一直在传。

    他们不就是想听这句话吗,现在说了,总行了吧。

    祁宴在旁边倒也没气,甚至还想笑。有些话他大可以拦下越初自己来说,但祁宴不愿。在祁宴从小到大被教导的过程中,就认为你什么都可以说,但你自己来为说出的话负责。所以他也是这么对待越初的。

    但没想着越初是越发的想说什么说什么。

    闪光灯扑面而来,甚至让越初有些喘不上气。之后的记者会结束的很仓促,毕竟大家最想听到的东西已经听到了,简直是满载而归。

    祁宴都不用想就知道,今晚上营销号肯定忙得不准备睡了。

    越初,顶流。他的负面新闻,那更得是顶流。

    “上车回家。”祁宴打开车门。

    越初吹了会儿冷风倒也清醒了不少,但心下还是觉着疲惫而烦躁。上了车抱着枕头咣当就躺了下去。

    “坐起来,后面有人跟着。”祁宴都没回头看他,但听着动静知道越初确实坐端正了,祁宴不许越初在镜头之下有一丝的懈怠,很苛刻,但越初也就这么默认了,“都这么大的新闻了,也不知道他们还想拍什么。看你会不会因为恋物癖被曝光而情绪低落?”

    越初:“必不可能情绪低落。”

    越初解开了西装扣子,单手抵着车窗托着脑袋,他不大确定祁宴是不是生气了,要是生气了,还能满足下越初心底的报复欲,但那家伙生不生气语气都一个样的,没什么意思。

    祁宴活了三千年了,还不至于为了越初是恋物癖这点事上火。

    正巧这会儿来电话了,祁宴看着是宋衷的,便开了免提,

    “上热搜了。小越人呢。”

    祁宴:“车上,没什么事。”

    “哦…公关吗,要不算了吧,反正他自己说的,而且说了就说了,也省得以后媒体惦记这点事。”

    祁宴:“那职业生涯不要了。公开出柜出轨的我都见过,上来说自己恋物癖的我还是头一次瞧着。”

    后排越初听着也就撇撇嘴角。

    听着手机那边叹了下,“互联网记忆超不过三天,他这种顶流也就一礼拜。最近消停点,应该也就没什么事了。讲道理男明星喜欢枕头比喜欢个女人还好处理,多半大家也就当个玩笑话听。听天由命吧,舆论这事没什么控制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