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老沈,我还没来得及问,你和夫蜀先生之前是什么关系?”
沈玄面上略有茫然之色,随即无奈地笑了一声。
他的语气透着怀念过去的意味,说:“我啊。夫蜀先生与我是……亲生兄弟。”
“……”
这个回答情理之中,意料之内。
但又让陆忏本能地觉得不太舒服,他偏头看向祈尤,见他的神色淡淡,眉梢都不挑一下,不由得问:“你也知道?”
祈尤拽的跟二八五万,语气淡淡,“你猜?”
陆忏:“……”
祈尤半嘲讽半调笑地补刀说:“沈鹤归与山主相处二十年,竟不知他与夫蜀先生是同胞?”
陆忏:“…………”
他要怎么说沈鹤归这位翩翩君子二十余年从未见过山主真容。
真就安安分分的当一只小鹌鹑。
他皮笑肉不笑地侧过头看着沈玄说:“这原因不得追溯到您身上?”
山主终日黑纱蒙面,就连侍奉他的下人也不曾目睹过他的真容。
当然,其目的无非是为了代替夫蜀先生做一些他不方便做的事。
沈玄讪讪地笑了笑,他无意识搓动着指尖,既小心又急切地问:“那他……怎么样了?”
曾经八面威风、叱咤风云的肃佑宗宗主,现如今怎么样了?
他的挚爱亲朋、手足兄弟如今怎么样了呢……
他的目光炙热,藏着隐隐的、晦暗的光。
一擦着这种目色,陆忏唇边的笑意渐渐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