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把那张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这事真的太诡异。这拍照的时间写着九六年六月十三日,可我父亲是在九三年的六月十三死的,我还亲眼看过了他的墓碑,这绝对没错。
那为什么父亲在死后第三年又出现了呢,还和照片上这个小女孩拍了照,按着照片上的信息不难推算出,这个小女孩就叫婉婉,六月十三号是她的生日。那如果这样的话,我又是谁?
我完全乱了,我好好理了理,我很明确的几点,一,那男的一定是我父亲温风儒,二,我绝对不是照片上那个女孩,我小时候并不是那个模样。三,我的生日也不在六月十三号。
以此我可以推算出的,我父亲很可能没死,毕竟我母亲的棺材是空着的,那我父亲的棺材为什么不能也是空着的呢?指不定他只是想要这样的方法摆脱宿敌,然后过上隐世的生活。
想到这个我心砰砰的跳,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很多东西也能说通,比如为什么父亲能将所有东西都安排妥当,指不定他就是一只在暗中保护我的。
可如果是这样他为什么不出来和我见面呢?毫无理由,所以我想到了第二个可能,这张照片很可能是拍摄于九三年之前的,照片上的小女孩很可能是我的某个亲戚啥的,只是某些人故意学了我父亲的字体写成这一行字。
可想想这一行字根本无关紧要的,写给我看的?不可能,这一行字完全没有意义,何况这照片还是放在怪人的房间里面,如果他醒着,不可能会让我看这张照片的,那为什么我父亲的照片会在这里,而这怪人和我父亲又有什么关系?
我脑袋真是要炸开了,完全不敢想象父亲和这怪人会有任何的刮个。现在的我只想着掀开那怪人的面罩,确认他是男是女,然后回一次小马村看看,我父亲的棺木会不会也是一个空棺。
“咕咕...”
一直安静着的小蝉儿突然叫了叫,我看看他,只见他跑到了一个墙角,此刻他正用他的前爪扒着那里的泥土。
难道小蝉儿有什么重大发现?我赶忙过去帮着小蝉儿一起挖,挖了大概五公分,我们便挖到一个黑罐,上面用泥印盖着,泥印上还刻着极为复杂的符文,“崶!”
我试图将那泥印掀开,不过非常的紧,我根本打不来那个泥印。我握着这个并不大的黑罐摇了摇,里面并没有声响,好想是个空罐,可空罐为什么要封着?我不理解,这肯定有古怪,我又将那黑罐猛然砸在地上。
“砰!”的一声,黑罐并没有破开,但里面突然传来了沙沙的响动声,好似有什么东西在里面爬动一般。
我咽咽口水,突然是想到了这些黑罐之中都是装着一些可怖的大蜈蚣,指不定这个黑罐里也是如此。所以我不敢轻举妄动了,我可不想砸出什么麻烦,所以我拉着小蝉儿走,可它死活也不走,趴在黑罐上不动。
我问它怎么,它就咕咕的叫,因为是紫蟾蜍王的体态,它好像发不出人声,只能耐着性子看它比划。它指了指罐子,又指了指我的胸,我好像明白了什么,我问,“戒指是不是在里面?”
它忙点了点头。
我心中一定,忙喊了喊九岁,可黑罐里面只有沙沙的响动声。我咽咽口水,这个黑罐里绝对有什么恐怖的东西,我打底要不要打开呢?如果小蝉儿的感觉是错的,那很可能让我们再次陷入险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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