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的陆府灯火通明,就在他们手足无措找不到唐小琬的时候,她竟然自己回来了。
“琬儿,你没事吧?”陆子游一看见她,就冲向了门口,一把拥住她。他将她全身上上下下都看了一遍,确认没有受伤,才放开她。
“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大人他为什么要抢亲?”
唐小琬摘下自己的盖头,看着他的眼睛说:“对不起,我骗了你。”
“当年我爹死的时候,为我留下了一张婚书,而那个人便是赵士程。我是逃婚才逃到这里来的,就是为了找表哥你。”
“什么?你有婚约在身?”陆子游难以置信,他这么温顺贤良的表妹竟然会骗他。
“赵公子,今日,已经将婚约解除了。”唐小琬拉着陆子游的衣袖说,“表哥,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将婚约的事告诉母亲。”
“就算不告诉她婚约的事,又如何向她解释今日赵士程抢亲的事。”陆子游叹了一口气,神色忧愁,“算了,你先回房吧。我去向母亲请罪。”
“表哥,对不起。今日,是我让陆府在城中颜面无存,我们的婚事……还算数吗?”唐小琬泪眼朦胧地拉着他的衣袖,不肯放手。
“当然算数,不要担心,一切有我。”他安抚地说到,并送她回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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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赵昨晚听了赵故遗说了很多白玉脸以前的事,她的心在听后是更加的疼痛,这么美好的一个人,偏偏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了。
她一大早就离开了王府,因为她决定去找苗肆,她要去问清楚,白玉脸是不是他杀的。
若真的是他杀的,他一定……会为他报仇。
月赵走在街上,突然被人从背后敲晕了脑袋。
之后,她是被人用水泼醒的。
她缓缓睁开眼睛来,现在身处的环境阴暗无比,地上潮湿,四周都不见阳光,只有几盏微弱的煤油灯亮着,看起来阴森得很。这里的环境,又让她想起了奉灵山的地牢。她微微发抖,心里的恐惧开始像水蛇一样蔓延,肆意爬上她的心间,她看着那两个穿捕快服的人问:“这是哪儿?”
其中一人龇着嘴,不怀好意地笑,看起来就像一只阴森的老鼠:“看不出来吗?牢房啊。”
“交代吧,画藏哪儿了?”另外一人问。
“画?什么画?”月赵的脑子还很错乱,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