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是什么东西?”正在绑她的匪寇指着她背上的黑色画筒问到。那人不由分说地就取下了她的画筒,交给了一旁的颜盏乌。
颜盏乌将画筒打开,眸光淡淡一掠,脸上没多大表情,“一幅画而已。”作势便要将画扔出去,却是一旁的阿愿拦住了他。
“你拦着我做什么?”颜盏乌似乎有点生气。
此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颜盏白挡在了阿愿前面,说:“大哥,你要是不喜欢,就把画给阿愿吧。”
“你不给阿愿也行,那你给我吧。”说罢,他就从颜盏乌手里夺走了画,然后拉着阿愿离开,“阿愿,我们走。”阿愿离开的时候,还回身看了一眼苗肆。
颜盏乌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气得眉毛倒竖。
月赵和苗肆被他们吊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她颓然地垂下脑袋,她好饿,实在是没有力气了。与她对比起来,身旁同样被吊起来的苗肆就显得轻松许多了,仿佛他已习惯了这样的囚禁。他正低垂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有几片枯黄的树叶垂在他的耳畔,将他白玉般的脸庞衬得更加俊美,月赵侧过头,问:“你看到刚才那个美人了吗?”
“嗯?”他投来疑惑的目光。
“你有没有觉得,她和我长得有点像?”
“不觉得。”他缓缓的回答,“明显她比你好看。”
“……”月赵的脸一下子黑成了包公。
她生气地说:“你刚刚凭什么把我的婚书给那个人?”
苗肆眸色一动,漫不经心地说:“怎么?心疼你的夫君了?”
“他不是!”
“对哦,你们还没有拜堂成亲呢。不过,也快了。”
“我懒得跟你说。”月赵把头别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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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有你的信。”
赵故遗皱着眉头接过,一天一夜没合眼的他,周身都泛起了一股凛冽的寒气。昨日就在他回府的那段时间里,棺材被人劫走。更让人诧异的是,月赵她们还没有找到,千绛也跟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