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造张仲,力战群贼,杀从贼三人,得首三级。”
“并杀贼首,前国中锐士一人,军爵律有言,杀魏武卒及赵胡服,齐技击之士,为同职首级五颗。”
张仲到这时候,才知道秦国还有这样一条律法。
“难怪尚他们会为了一颗首级,不惜铤而走险。”张仲想通了尚和葵的出发点,五颗同职的首级,那可是一笔大功劳。
更何况,当时拿到那笔大功劳的,还是一个十三岁,乳臭未干的孩子,不抢不是秦国人呐。
“前国中锐士,亦在此类,乃得首五级,共计首功八级。”
“拜其爵为簪袅。”说道这里,李炀对着张仲笑了笑,递给他一个牌子。“收好,爵位和爵位的赏赐,三日之内就会下达到里中。”
那牌子与之前律法的证明十分类似,张仲伸手接过,上面写的,是他于秦王政十年,十月二十,战群贼有功,斩首八级,拜爵为簪袅。
不过?
为什么才簪袅?
张仲愣愣的望着牌子上的簪袅,一时间觉得自己的积极性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但他转念一想,又想他的叔公,战场上杀了韩赵甲士足足十人,也才不过簪袅呢。
而且,秦国律法严明,军爵律更是重中之重,必然不会有错,因此,肯定是自己前世的了解有误。
李炀此刻心情很好,任谁手下的麻烦被解决了,也会有他这样的好心情。
于是,看到脸上纠结的张仲,他便笑问了一句。“汝有何疑惑,可从实道来。”
张仲侧头看了一眼自己的叔公和两位亭长,发现他们正眼观鼻鼻观心,毫无反应。
心中无语了一下,张仲还是开口问道。“小子对军爵律有所不明,望大人解惑。”
“且问。”
张仲被这问题问得一怔,想问的太多,却又不知道从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