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好。”
“亭长和张公年纪大了,这如何使得?”
两个不同的声音,显现出了两种截然不同的态度。
张仲不由得对双桥亭的亭长心生好感。
“还是我双桥亭先值守吧,滴水亭最远,来往辛苦,炭公和张公且好好休息一夜罢。”
张仲就这般看着,心中再次觉得这双桥亭亭长,确实是个值得深交的人。
“不必如此,我等还没有老到走不动路。”
随后发生的事情,张仲便没有细听了,左右不过是一番推辞谦让的话语。
直到张礁再次出声。“仲儿,与我一同过去。”
“唯。”
当张仲走过去时,双桥亭的人已经开始挖土,准备修灶。
而炭,正站在石头上等着他们。
“今夜,我们值守。”
张仲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
“那当如何布防?”
炭指了指不远处大山上,那被茅草和灌木所遮挡的小路。“此地,下山只有这一条路。”
“乃是樵夫和猎人踩出来的。”
随后,他又指了指左边的悬崖,那悬崖足有五十多米高,几乎笔直。
“绕过这悬崖有个斜坡,虽然颇为危险,却也可以下山。”
“此两处,均需要布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