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杀了自己！
褚文林心中嚎叫，他后悔了，想求饶，却发现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褚行止捏着蘑菇盆，垂眼看着前方，褚文林已经从跪着变成趴着。
他浑身颤抖，像只丑陋的□□。
忽然，地上的人剧烈抖动了下便僵住不动。
随后一股奇怪的味道蔓延到空气中。
褚行止眉头微拧，往褚文林身上扫了一眼，遮了鼻子，把蘑菇放到一旁，示意机器人加大房间内的通风系统。
风扇静悄悄开启，交换来新鲜空气。
褚文林在悲愤与极度恐惧中，终于等来皇帝的赦令。
“起来吧。”
话音落下，压着他不能动弹的压迫感也随之消失。
褚文林的身体弹了一下，抬起头，只瞄到褚行止的鞋子便赶忙收回视线。
他心中又恨又怕，怕比恨多，不敢继续停留，爬起来赶忙离开。
至于那可能使人坠入幻境的蘑菇，早被他遗忘了。
会客室的门被重重打开又关上，机器人追着褚文林跑了出去。
空气交换的声音有些吵闹，呼吸之间总觉得有挥之不去的怪异味道。
这感觉让褚行止嫌恶，他觉得连身上的衣服也被染上气味，浑身都不自在。
他回到房间洗了澡，让机器人把换下的衣服全都处理掉，随后又想起来：“会客室的东西也换掉。”
吩咐完，他才觉得好受了一些。
机器人的动作很快，接到命令便开始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