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公子坐下,道:“指教不敢。只是对先前两人算命有些疑虑。”
“先前两人,来此之前,一前一后走着,男子在后,女子在前。寻常一同并行之人,大都是男子在前女子在后,因此两人绝对关系非常。外加年龄相仿,又能如此者,不是姐弟,便是夫妻。”
诳语和尚含笑点头。
“而方才来到此处,预要开口之人确实男子,那边证实了二人不是姐弟这一猜想。如果是姐弟,那开口之人不必非要男子。”
“若是夫妻的话,夫妻之纲,外人面前,当然是男人说话。你方才口开一半,便从面相男子变成面相女子。原因就是发现了这一点。我说的可对?”
诳语和尚点头:“施主说的对。”
“然后你见说出二人夫妻之实之后,男子开口想要说话的嘴停了,便证明了你的猜想,随后你猜测二人所问问题。”
“二人来是,男子明显脸上漏出慌张之色,女子虽有焦急之色,却更是稳重一些。男子长衫,是读书之人,女子锦衣,是富贵人家之人。”
“虽然有些不清晰,但二人身上同样都有草色。说明二人之前曾在草地上躺过。而城池之内,尽是旱地,并无杂草。若要寻找杂草,便是那些富贵人家周遭,可能有些。”
“现在还是早上。夫妻慌张,身上草色,大户人家,所以你便想到了,二人并不一定是夫妻,也肯能是两情相悦之人,因为家人反对,不允许二人成婚,二人私奔。”
“很明显,这件事的主动权在女方手里,男子只要心不变,那就是全看女方如何。因此你便说问题在女子手里,待女子询问解法之时,也是说既然你已经做把这件事做了,让他顺其自然便可。我说的可对?”
诳语和尚还是微笑,点头。道:“对,也不对。”
“哦?无妨。你可知你说的那解决之法,会害了那两人?”那公子问道。
“全看施主意思。”诳语和尚道。
“如何使看我的意思。”那公子反问。
“施主自然明白,今日也有施主一句话。事来躲不去,不妨放一放,转头山空去,人在闹市里”
说完,诳语和尚往后一躺,人不见了踪影。
那公子满脸惊讶,手中的扇子停了,人也不动了。
原来,这位公子所言皆真,正是这公是之前那名女子大哥。女子与男子本是门不当户不对的意见婚事,不曾想,二人去私下结婚,事发之后,又有私奔之事。奉父亲之命来将妹妹待会,却又因兄妹一场,不忍心妹妹被责罚。
方才见着诳语和尚怪模怪样,疑心是有诈,便过来推敲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