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别说劝架,他三步并作两步,越过打红了眼的宋辞书,恶狠狠窜过去一把提溜住陈韵的衣领,“说,你对言静时做了什么?”
谁给这个龟孙的狗胆,让他明目张胆欺负言静时的?
“呵,不过是让她提前感受男欢女爱的快乐,你这么着急干什么?”陈韵的脸几乎肿成了猪头,即便被两人以绝对身高碾压,依旧一副无赖样,“可惜了,还没得手你们就来了。”
“咚!”
言尘翊气得几乎七窍生烟,还没来得及出手,手拽之人又仰面重重栽了下去。
“我他妈看你,是真不想要自己这张犯贱的嘴了,”占了医学生业务能力的便宜,熟知人体穴位的宋辞书,专挑痛觉最深的地方下手,“就凭你三分钟的体量,还好意思拿出来。”
正想顺着骂过去的言尘翊:“……”
辞哥什么时候这么开放了?
“……你说谁三分钟?”任哪个正常的男人被侮辱那方面短暂,都忍不住发怒,“老子一夜挑战三次,你行吗?”
“这话留着骗自己吧,对了,这是医药费,”宋辞书毫不掩饰讥笑,桃花眸里隐隐泛着红光,明显是极力压抑的怒火,“以后长点眼,别惹了不该惹的人。”
“辞哥,就这么放他走?”言尘翊才反应过来,实在很想把那张看着就讨厌的猥琐脸打残。
“真打死了我们今天都要进局子,”冲动过去,宋辞书的理智逐渐回笼,眯眼如倒刺,一寸一寸刮过陈韵没几两肉的浑身,“滚吧,再有下次,老子一定让你生不如死。”
“你敢!这是法治社会,你要敢胡来,信不信我报警告你?”说不害怕是假的,可只要想到这是言静时喜欢的人,他就无法回归平静。
说到底,喜欢的方式太自私太偏执,那就不算喜欢了。
“你大可一试,”别人不知道,经常和宋辞书厮混在一起的言尘翊,很清楚这哥们家里到底有多牛叉,“劝你还是珍惜生命,别到时候被搞得什么都没有了。”
果然骗、啊呸,喊辞哥过来,既让他在言静时面前刷足了好感度,又成功收拾了这个龟孙,一箭双雕再正确不过。
他可是很好心的友情提示过,希望这个杂碎识相一些,彻底从言静时的世界滚出去。
“等等,”被穆雪琼小声安慰着,终于平复下来的言静时起身,阖眸不去看正狼狈挣扎出门的陈韵,“以后不要利用夏楠和徐雪了,就算借她们之手也没用。”
“言言……”
穆雪琼离她最近,自然知道她听似淡然的声音下,到底藏着怎样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