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又云淡风轻地说了些话,仿佛刚刚什么也没发生过,但多半是徐述在问,问她身子如何,问焦氏和徐玉这几日有没有为难她……
实在不太像她印象中的徐述。
最后还是快要到下午开课的时间,徐述才将人送出书房,临走还不忘吩咐春风春雨给她手上上些药。
明明肢体没有任何接触,也没有什么暧昧的话语,回到长乐堂谢蓁还是羞窘得厉害,她不太适应这样的徐述。
只是临到晚间,却开始腹痛,去净房一看,竟是月事来了。
温嬷嬷一边准备月事带,一边小声道:“这来的真不是时候,三少爷今天该回来了吧。”
谢蓁的脸顿时一片嫣红,她又羞又恼地喊了一句,“嬷嬷。”
温嬷嬷知道她面皮薄,加之今日已说了许多,再说反倒怕惹她不快,也就没再说这些,只去厨房准备热热的甜汤水。
春风换了汤婆子进来,递给谢蓁,“夫人不然您去床上躺着吧,您瞧着脸色不大好。”
谢蓁的月事一直不太规律,且每次都腹痛难忍,只这种事她又不好意思找大夫看,每次只靠忍,今日仿佛比以往更痛了些,便听了春风的话,躺到床上。
徐述结束下午的课,便径直回长乐堂,同路的徐梁还觉得颇好笑。徐梁是知道今日中午三弟妹来找过三弟的,只是没想到三弟这冷清的性子倒也知道顺着台阶下,还以为他要犟许久呢!
“三弟,听为兄一句劝,莫同女子多计较。”
徐梁笑着拍了拍徐述的肩,未等徐述反应过来,便同他分开向自己的院子走去。
长乐堂灯火通明,徐述几日未归倒觉得有几分想念,只是走到正房却没看到妻子。
刚想问小丫鬟,却听见内室有动静,走进一看却吓了一跳,妻子半靠在床上,脸色苍白。
春风春雨瞧见他进来,赶忙行礼,谢蓁也强笑着喊了一声。
“夫人,你怎么了,中午不还是好好的吗?”
他的语气有些焦急,走近看了,见她嘴唇也发白,摸了摸手心也是一片冰凉。
谢蓁本来不想说,但又知道他大概是非知道不可的。只能开口解释,只是声音细弱蚊蝇,“我月事来了,有些痛罢了。”
徐述皱了皱眉,他自然知道女子是有月事的,只是脸都痛白了应该不是很正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