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的黏腻让温如琹感到不快,把水龙头转到最大,她用力地搓洗、让水流冲过,直到双手肿胀、起皱,然後她闭上眼,x1入一口深遂且悠长的空气,感受x腔逐渐鼓起、饱胀,再缓慢地吐出。
她每次总是这样从满溢的情慾中平复下来。
睁开双眼,眼神已恢复平常的清冷,看着洗手台上的水滴划过白sE的瓷盆,温如琹想起那一天,窗外的雨也是如此沿着玻璃滑过。
「我帮如琹找了钢琴家教。」
父亲温良回家的那天,身边跟着一个陌生的nV人。
他用淡漠的嗓音宣布,温如琹一直都知道温良这两、三年频繁出差是有理由的,只是没想到他竟然无耻到这个地步,利用她随意地搪塞个理由,把那nV人带进家门。她从没提过要学琴,事实上她对音乐一点兴趣都没有。
室内的空气在一瞬间凝滞,连负责打理家事的nV佣都明白眼下的状况,没有人敢发出任何声音,只剩初春的雨继续落下,雨滴沿着屋檐低落、滑过窗子。
「爸爸,我不想……」温如琹率先打破沉默,试图在荒唐中找寻转圜的余地。
「这样不是正好吗?」没有让她说完,一直没有反应的母亲终於放下水杯,笑着开口:「小琹上高中後读书压力有点大,透过钢琴抒发、陶冶身心也不错。」
毫无给她反驳的机会,温如琹在母亲的眼神里知道自己该安静了。
「我就知道你是明事理的人。」温良欣慰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但温如琹明白,被欣喜蒙蔽的他看不见母亲笑容里的冰冷。
不,是他根本不在意,因为他就是这样的人。
而温如琹也明白,自己将要替这样的人承担来自母亲的责难。
「小琹,你知道吗?妈妈真是羡慕你。」让母亲回到卧室休息,温如琹端正地半跪在地上,无视坚y的地板抵着膝盖的磕疼,低着头不发一语。
「你看,妈妈身T这麽差,只能被困在这里,哪里都去不了。」躺卧在床,母亲看着窗外,惨白的双唇中吐出的一字一句都令温如琹感到窒息。
「也什麽都做不了。」
细微的声音在诺大的房间里来回摆荡,如Y狠的毒蛇,温如琹知道这是母亲面对丈夫的外遇却没有发怒的理由,因为只是徒劳。
就如常见的财阀联姻,父母也只是遵照家族的旨意结婚,两人之间并无感情基础,且温良近年来更是经常外出,明显心思在外,这让母亲变得更加忧郁,只能拖着产後更加虚弱的身子,像笼中鸟般地活着。
而温如琹是笼中鸟中诞生的生命、唯一能陪伴她的人。
「不过幸好,妈妈还有你这个好nV儿。」语气变得轻快,温如琹告诉自己再一下就好,快要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