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内。
萧再谨正在批阅奏疏,批完后交予宋淮审查。
“安山寺庙,朕从来不曾去过……”萧再谨歪头看向宋淮,“听说是个小庙,朕拨五百两银子应够了吧?”
宋淮建议道:“再加三百两,安山附近有不少山民,因此路崎岖取水艰难,用此款项修一修路的话,也好平造福百姓。”
萧再谨惊讶:“宋都督这么熟悉安山?”
“幼年曾随父亲路过。”
师父真是见多识广,又有一颗仁心,虽然表面严厉让他退缩,可萧再谨内心还保留着对他的仰慕。不过那日表哥为何说舅父不敢上奏呢,明明是那么好的主意。萧再谨犹豫着问:“听说舅父曾提及要给湖州军队迁徙到益州的家属予公田以及牧马地,是不是?”
他舅父是兵部左侍郎唐思顺。
宋淮道:“是,唐左侍郎……”说话间,突然想起前日晚上做的梦。
他发现一件事情了。
每当他碰触到骆莺,当晚必定是要做梦的。
不过比起见到骆莺荡秋千,那个梦似乎更诡异些,他竟然梦到唐思顺。梦里,他一身的血污,左手持剑指着唐思顺,再往前用力几分,直直戳入了唐思顺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