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娆顺从地窝在他的怀里,有些闷闷不乐地开口道。
“那你还在生我气吗?”
她没有明说是哪件事,阎夜冥也没有问,两个人都心知肚明,她惹他生气的事情是哪件。
“你说呢?”
阎夜冥不置可否的扯了扯唇角,白姝娆一时心虚,当即借着此时月色正好,微风不燥,自我坦诚道。
“我……我不是故意瞒着你去参加婚礼的,还有阿凰,我都可以解释……”
白姝娆本打算随便含糊其辞地糊弄一下就过去了,却见阎夜冥像是不知道大半夜正常人都要睡觉一样,好整以暇地应了句。
“嗯,你说。”
感情这还是要洗耳恭听的样子?
白姝娆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挖坑把自己埋了的错觉,却不得不硬着头皮将那天的事情解释了下。
当然,关于范承易的那一段,她自是不会放过这次告状的好机会,添油加醋声情并茂地描绘了一通,那委屈的模样,让阎夜冥眼底的寒光一闪一闪的。
不出意外的话,过几日,范承易应该是要遭殃。
等解释完了范承易,司薄凰这个关键人物自然也不能被忽略。
看着阎夜冥那双深邃晶亮的眼睛,饶是白姝娆想要糊弄,也得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思量再三,她到底是只能将她和司薄凰的关系托盘而出。
当然,因为她和司薄凰这种多年的情谊早已超乎了朋友以上,似亲人,似挚友,所以并非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明白的,而她又实在惊吓过度,此时好不容易放松下来,又被阎夜冥这样审问,眼皮子早已累得频频打架,没等她把和司薄凰的关系说明白,已然昏昏沉沉地趴在阎夜冥怀里会周公去了。
以至于阎夜冥只听了个大概,除了知道司薄凰是白姝娆很重要的一个人以外,其他关系还是不甚清楚。
本来这也没什么,只要白姝娆不喜欢司薄凰,两人之间没有儿女情长也就是了。
偏偏,阎夜冥清楚司薄凰远不如他在荧幕上呈现出来的偶像形象那么简单,他还有个说出来能让整个华·国乃至世界抖三抖的身份,而这样的人,又怎么会和他怀中的女人扯上关系呢?
阎夜冥不由得紧锁起眉头,看着趴在怀中呼呼大睡的女人,眸光幽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