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教,也就是冥教,更是众人口中的魔教。
那可是一等一庞大的黑恶势力,陈青自然是知道的。
再问了两句,陈青就明白了,虽然是这什么掌舵的地盘,但教主的权限更高。
简单点说:掌舵不懂的教主懂,掌舵不知道的教主知道。
又了解了下,陈青才了解到,几乎每个城市中都会有冥教的分舵,或大或小。在魔教的大本营,分舵那就是政府,有楼有人有武装,而像是青云城,分舵就得藏在地下,估计也就阿猫阿狗三两只。
“阿猫阿狗?”山海青冷笑了一声:“就算只是一个普通舵主,你知道他实力处于什么级别么?”
“很高?”陈青试探问了一句。
山海青没再理他。
陈青无奈,几口将素馄饨消灭了个干净,陈青拿一张报纸擦了擦嘴,将床上的陈山细细检查了一次绑住,这才拿起书包,出了门。
“父亲……具体什么病?”山海青忍不住问道。
“精神分裂,”陈青道:“上次发病的时候说三儿是妖怪,要打死他,要不是隔壁的明叔,怕是三儿都出事了,从哪以后就一直绑着了。”
“精神分裂?”
“嗯,总说家里有个拿镰刀的瘦高个儿,还有个在长翅膀的妹妹,以前只是拿着扫把扫一些并不存在的羽毛,后来就乍乍乎乎的,时不时晚上尖叫一声,现在已经有些神智不清了。”
陈青叹了口气。母亲走的早,陈山身体不好,自母亲走后身体越来越差,大概在六七年前就有了这毛病,开始还不影响干活,后来只能呆在家里做些零活,再后来零活也做不了了,整个家的重担就落到了大哥陈宽身上。
“还说我脑中有一把剑呢,”陈青乐呵呵道:“对了对了,老头儿,你不是很牛吗,看看我脑袋里有剑吗,是不是什么剑魂武魂之类的?”
“没有。”山海青摇摇头,沉吟道:“母亲怎么去世的?”
“不知道。”陈青摇摇头:“爸不说。”
小区里都是二层的小楼,栏杆上焊着一条条往外伸出来的铁杆,上面挂着衣物,有些还在滴着水,楼道里各种充当垃圾桶的大号塑料箱。楼下邻居们熙熙攘攘,谈论着觉醒、谈论着能读什么大学、谈论着今天的肉价。
楼道口,陈青停下了脚步,“老头儿,世上有鬼吗?”
“如果你指的是人死后不散的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