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抢民男的名声,很快被薛长老压了下去。
此话暂且不提——
转眼间便到了元朔十六年。
又到了报名入宗的季节——
这批进入宗内的新晋弟子比上批增长了百分之五十。
但唯独我门下徒弟的数量从三百陡然递减到了一位。
而那仅剩的一位徒弟,正是数年前与我有着几面之缘的清涧了。
在众多形同陌路的弟子中,即便是每几年见一次,清涧也算是与我走动最勤的弟子了。
算来今年他已经十七岁了。
如今的清涧已出落的风仪玉立,包子脸逐渐脱去曾经的稚嫩,显出少年的清秀轮廓。
少年迎风而来,宛如千树花开。
那个白璧无瑕到几近完美的少年,长相又如此“一枝独秀”。因此年纪尚小便有了一群迷妹们在后面追逐吃醋。
形成了夏日唯一的一道风景线。
我每每垫着《春宫画师大赏》坐在躺椅上赏月时,总能偶遇到正值半空中呼啸而去的他,与围在他身边叽叽喳喳的师姐师妹们。
那黑压压的庞大对仗在半空中御剑驾云而行。
由于人群数量体积庞大,倒犹如一个大号的人形菜罩盖在半空。
将我正在观赏的云月遮到严丝合缝,让人腾不起半点风花雪月的浪漫。
从地面往上仰望,天地皆是漆黑一团,伸手不见五指。
此时就如同乌云蔽日。
多少显得有些震撼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