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坤宁的性子愈发暴躁了,每次都被谢玙戳中痛处,看着谢玙得意的样子,她几乎就要抓狂。
重生后竟然还斗不过她,不是她笨,是谢玙有问题,谢玙就是一个人妖。
外面的两人推门而入就看到了萧坤宁眼中的怒火,就像是点燃的火.药,一点就燃。她家先生神色中带着怡然,余音恨不得捂上先生的嘴巴,又在乱说话了。
萧坤宁愈发觉得苏映的话是对的,谢玙就是一根筋,她努力安慰自己谢玙是个缺爱的人,不能一般见识。
“我替先生上药,不然您不知道什么叫做疼。”
弄琴眼睛眨了眨,刚想说什么就被余音拖了出去,“别打扰她们。”
萧坤宁朝着谢玙伸出手:“我扶你?”
谢玙看了她一眼:“瞧你的样子想将我弄死,不过看你的能耐。”
萧坤宁睁大了眼睛:“你长脑子了吗?谁养大你的,就没教你谦虚。”
谢玙奇怪:“为何要谦虚?”
“因为……”萧坤宁想不出解释的话来,谦虚是美德,可是谢玙有这个美德吗?
答案肯定是没有。
萧坤宁憋着一口气,拽着谢玙往她的院子里走去,黑灯瞎火也不点灯,就着月色黯淡的光往前走。谢玙习惯了走夜路,本来可以走得顺畅,领着路的人走得歪歪扭扭,反搅得她走不动道。
踉踉跄跄晃晃悠悠地走回自己的院子里,谢玙腰与脚都疼得一抽一抽,萧坤宁一路人也歪了好几脚,没好气地吩咐婢女:“准备水,你们先生要沐浴。”
婢女应声去准备。
谢玙心口一跳,失了方才的从容,“不用你。”
萧坤宁逮住机会:“我推伤先生,自然就该要照顾你,这不也是你想的?”
谢玙面红耳赤,硬是撑起几分往日的气势:“我说不用就不用。”
“你说不用就不用,你以为你是谁,我同你定亲了,伺候你也是应该的。”萧坤宁叉腰回视她,你不愿,我就偏不如你的愿。
外间的婢女不知两人之间的事,踌躇了会,到底要不要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