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室内，因为张小凡的一句话，气氛顿时凝重起来。
然而，就在这时。
看着对面的三人，秦宙却是忽地一笑：“你们走吧！”
嗯？
三人顿时一怔，幽姬头顶朱雀印上的霞光也是突然一顿。
张小凡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秦宙：“秦长老，你……”
秦宙摆摆手，打断了他，看向碧瑶，道：“把天书给我吧！”
碧瑶当即一愣，眉头皱起，随即看了一眼张小凡，沉默片刻，心里便做下了决定。
右手一动，衣袖里一个卷轴顿时滑到手中，随即毫不犹豫地扔向秦宙。
秦宙伸手接住卷轴，也没有急着看，看着三人，道：“你们走吧！”
三人一怔，深深地看着秦宙。
沉默片刻，张小凡眼里闪过一丝伤感，上前两步，忽然跪在地上：“谢谢您，秦长老！我对不起你，对不起师父师娘，更对不起大竹峰和青云门，请您替我给师父说一声，徒儿不孝，让他老人家失望了！”
说罢，张小凡随即砰砰砰地磕了三个头。
“小凡！”
碧瑶和幽姬脸色微变，却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担忧地看着他。
秦宙静静地看着张小凡，直到他磕完头，才道：“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过日子，以后，这天下，不会再有什么正道魔道了！”
张小凡身子一颤，慢慢站起神来，再次看了一眼秦宙，随后转身拉住碧瑶，看向神色低沉的幽姬，低声道：“走！”
幽姬顿时一惊，回过神来，看了一眼石室中间的秦宙，随即收起法宝，转身朝石室深处走了过去，在墙上拍了两下，墙边瞬间出现一个漆黑的通道。
再次看了秦宙一眼，三人遂不再迟疑，迈步踏了进去，一阵脚步声响过，就再也没有了动静。
秦宙静静地看着那个漆黑的通道，直至三人消失，才回过头来，看着手里的灰色卷轴，缓缓地打开。